直到收网那一刻，她还围在他的边打转，像一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她说她要飞过这几座大山，飞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她还说，她迟早会回来，让那个害死了她妈妈的男人付出代价，她会为她报仇。

        那一刻他突然就不想要陪他沉沦的伙伴了，他想，能有这样的女儿，应该是不幸生命中最大的幸运。至少，会有人记挂，会有人来看她，会有人想着替她报仇雪恨。如果他也有这样的女儿，如果她是他的女儿，那该有多好。

        小蝴蝶，一定要飞去更远的地方，去鲜花盛开的地方，这里没什么好的，全都是腐肉和沼泽，不要再回来了。

        然而矮小阴郁的方钦没有勇气接近明月，所以方钦去县城租借了两套西装，让他扮成海市来的小少爷，博取她的芳心，等待时机成熟，趁势把她带到方家，像他一样，成为专属于方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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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知她的弱点，把她压在墙角，试图强行脱掉她的子，把那起来的丑恶淫棍抵在她的小腹上。她果然花容失色，抬起膝盖狠狠了他跨下的恶棍，趁他捂裆痛呼时一溜烟跑向她老师的家。

        他们一起读书摸鱼放风筝，好像真的是一对年龄差有些大的恋人，而他自然是那个欺骗幼女的恶魔。真好啊，她也是十二岁，和他被卖到方家时一样呢，他们之后应该会相的很和谐。

女生存在这充斥着偏见与不公的天地间何其不易，她又是付出了怎样大的努力才能在寸土寸金的国际大都市立足，他不清楚有多难有多苦，但他知，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站在她的起点她的位置，的不会比她更好。

        作为用和子赚钱和愤的，除了有时接了特殊要求的订单，被方钦喂了药捆着铁链出门，他本没机会出去，去领略她的苦楚，她的无奈，还有她的艰辛与心酸。

        之所以拖到现在，当然也是因为他恶心的私。可笑吗？每天张开等着被弄被满的婊子，也会因为被依靠被需要而雀跃，也曾幻想过和她一起过平淡幸福的生活，拖到现在，只是因为他想要她陪他久一点而已。

        在开始之前，他曾看着电视里和书里的小少爷形象，反复练习过，一切都天衣无，除了他因为长久的家务劳动而糙干瘦的手。方钦想了个办法，让他带上质的黑色手套，全上下只有一张还算好看的脸在外面，掩盖掉常年劳和饱受待而留下的痕迹。

        但凡是一个人尚存的存在，都没办法对这样一个坚强可爱的女孩子下手吧，他的痛苦并不源于她，没必要为了想要她能一直陪着自己，这种恶劣的私折断她的翅膀。

        那个时候他的子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眼角也还没有细纹，裹起再穿上衬衫西装，看着真就像个材甚佳修养良好的小少爷。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但不是第一次知她。她比方钦要高一年级，是被学校额外免除书本费的贫困又努力的三好学生，因为曾经帮过在学校被人孤立的方钦扫过走廊，被这个从小就恶劣至极的小孩盯上了。

        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明月为了逃脱父亲的毒爪从家里跑出来，正巧遇见了衣冠楚楚的他。她看起来并没有方钦形容的那么聪明和警惕，几句安抚，一点柔情，就让这个单纯的小姑娘失了心防，乖乖扑进他的怀里来，靠在他裹了布条的口眼泪汪汪。

        男人都是很坏的东西，连不男不女的他也一样坏。那个时候他想，凭什么被毁掉的只有他一个人，如果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也一起陪他，他的心里会平衡许多。于是，他答应了，当然，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只是条听话的母狗，他所的一切都是在服从主人们的命令而已，不是吗？

        一个尊严和希冀一同被打碎，用残余的碎骨和烂肉重新拼接成的畜，早已无法会正常人的情感，但是她看起来很痛苦，哭得就像当年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一样。

        每天光着子拴着狗链跪在地上爬，干不完的家务和伺候不完的嫖客，能有机会让他站起来，重新穿上人的衣服，他当然愿意。

        她的老师是个好人，一定会帮她躲开变态父亲的支，也躲开方钦的纠缠。还有，她的防狼术学得很好，动作也很迅猛果断，逃跑的速度更是快到惊人，他没有白教。以后，也希望她能继续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