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宁松了手，又替他按了会儿肩膀，直到他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才抬手关掉了。

铐，让男人落了地，蹲下来替的男人除去子，又解了他的衬衣扣，将他扒了个干净，再伸手取下花洒，调成热水，试了试水温，仔细帮他清理起来。

        温水一停，凉意便爬上了。

        男人的材其实还不错，没到肌肉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练过，恰好符合冬宁的口味。

        她眯了眼，移开搭在他肩上的手，托住他的下巴。下一瞬，五指骤地收紧，变成掐的手势，强地让他仰起。

        她离他很近，并且没有设防。

        又来了。

        “宋泱……”他哑着声，”我叫宋泱……“

        凭借哨兵强大的爆发力，他其实足以趁机一击制敌，夺取逃脱的机会。

        冬宁顿了顿，问他的名字。

        “还没学会怎么跟我说话？”

        冬宁扯了一条挂在杆上的浴巾，简单拭一番后，将他拖拉到了卧室，用手铐固定在有着金属镂空设计的床上。

        尽手铐上缠了好几圈气泡，但毕竟吊了那么久，冬宁还是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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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宁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急躁。可她又想起他失控时的哭腔，那么勾人，便忍不住心手也。

        只得到糊不清的回应。

        冬宁盯着看了一会儿，了。

        心慌的感觉又来了。

        “我让你闭眼了吗？睁开！”

        逃无可逃。

        同样担心的还有他的肩膀。冬宁握住他的大臂，轻轻一动，便传来刻意压着的抽气声。

        他眼睫猛然一颤，又慌忙睁眼，对上她不带一丝情感的视线。恍惚间，竟觉得她比那灯还要晃眼晃得他眼里泛起一阵酸涩。

        “宋泱。”

        她立刻停住，问：“严重吗？”

        有点乖。

        而他也确实问出口了。

        他的所有思考力都用来猜一个问题的答案。

        他沉默了一瞬，回：“控制不住。”

        冬宁没有将他扔上床，而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吊着一只手，在床边地跪坐着。

        听见自己的名字，他抬起疲惫的眼，费力地看过去，看到的是她眼中不加掩饰的望。

        现在的她看上去太过正常，正常到让他忍不住想问：你明明可以这么温柔，为什么非要那样对我？

        冬宁替他着肩膀，反问：“非晚期神高瘾症经过治疗可以百分百痊愈，你为什么非要嗑药？”

        但他忘了。

        羞耻心早在之前绝望求饶时便丢得一干二净，以至于他竟然可以坦然接受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样子，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哨兵。

        为什么？

        她一步步靠近，可他手被铐住，背后是床。

        男人无力地摇摇，心情复杂。

        吊着他的人是她，担心他受伤的人也是她；折磨他的人是她，仔细给她清理的人也是她。

        不知是因为浴室晃眼的灯，还是因为她摄人的眼神，他结动了一下，忍不住闭上眼，却听见了冷冰冰的警告声。

        白皙的手腕有一扎眼的红痕，她牵起来试着按压那一圈，又仔细检查过，没发现破，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