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起沈庭,摁着沈庭往下跪。
        沈庭起初有些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被迫双膝碰地,跪在了他面前。地上是凉的,可更为令沈庭
躯颤瑟的,是那涌上心
、再溢满脑海的屈辱与羞耻,引得他
晕目眩,摇摇
坠。
十七岁的少年,正是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平日里在学校也成绩优异、品格端方,受到众多小姑娘追捧。
        此刻却在昏暗破旧的乡下办公室里,在年近四十、早有家室的老男人面前,半
着给他下跪。
        李建国
着他下颏让他抬
,一眼看见的是他泛红的眼圈儿,和他眼底破碎似的光。可李建国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更用手指蹭了蹭他褪了血色的温

,跟他说,“你自己来。”
话音落下,沈庭颤了颤鸦睫,茫然看向他。
        许是觉得沈庭如白纸般的模样也
招人,他怀着淫邪的心思,耐着
子,“把我
拉链解开。”
沈庭这才明白。
        “……不要……”他试图拒绝,颤着声音、红着眼眶,无措又难堪的摇着
,“我、我不会……”
李建国则是笑,“不会就学嘛。小同志以前的成绩,我也是听说过的。”
        见他还是不愿意,李建国索
扯着他的手按到了自己下
。他被拽得稳不住
子,整个人都趴在李建国
上,掌心之下透过衣料所碰到的东西,令他脑中嗡的一声,活似炸开了一样。
        “不、不要……”沈庭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害怕接下来的遭遇,害怕自己将要面对的场景,更害怕这难言的绝望。沈庭推搡着想抽
,“李主任,你不能这样……不是这样的……”
“那你以为是怎样?”他仍是笑,“牵个手儿、亲个嘴儿?小同志,你怕什么呢,是你自己求到我面前的,这又想反悔了?”
        沈庭挣扎,他就由着沈庭去挣扎,等沈庭跌跌撞撞爬起
,捂着衣裳想逃出去的时候,他再慢条斯理的问,“我记得你来农场快半年了,都没回去探亲过吧?正好我手上有个名额,可以批三天的假。”
这几句话讲完了,沈庭也顿住脚步,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