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公寓楼下，林亦纯还没动，傅云慕先忍不住了，借着给她解安全带的动作，附上前吻住了她。

        林亦纯接到他电话的时候高兴得差点起来，穿着茸茸的家居服飞一样从楼上跑下来，像只鸟儿似的直直地扑到他怀里，一叠声叫着他的名字。

        林亦纯本克制不住嘴角的上扬，索放弃了，踮起脚尖吻上傅云慕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云慕。”

        明明只是要分开一小段时间，两人还是在楼下难舍难分了许久，半天林亦纯才上楼去飞快地换了衣服，又神神秘秘地把一个盒子装进了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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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慕抬起了脸，顾不上回家换衣服，直接开车去了A大。

        “你这样就很可爱”，傅云慕她的兔耳朵，眼睛里星星点点的满是笑意。

        林亦纯不甘示弱，拉住傅云慕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暧昧的息和呻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回响。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林亦纯突然发现傅云慕今天穿得特别正式，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家居服，又想起自己扎在上的兔耳朵发带，脸色一下子红透了，慢慢从傅云慕上退回来，低着不好意思地说：“云慕，你今天真好看。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接到电话光顾着快点下来见你，都没有好好收拾。”

        两人开车回公寓，在车上林亦纯本不敢看傅云慕，她怕自己看见他就忍不住凑上去，打扰他开车。

        林亦纯拉着聂雅的手摇了摇，聂雅摆摆手让她快走，林亦纯这才笑眯眯地直奔楼下。

        他突然觉得很没意思，画画没意思，被没意思，吃饭没意思，呼也没意思。他觉得那水面很干净，清澈而平和，他想试试那水能不能洗干净他，于是他就向前走了一步。

        聂雅看见他俩就牙酸，抽着嘴角让林亦纯赶紧走，别耽误她打游戏。

        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他恍惚觉得那花似乎是他的梦境。不过自那之后，他每晚都会梦到他的维纳斯，直到他遇见林亦纯。

        他拼命想睁开眼睛，眼却越来越沉，直到被送上救护车的时候，才隐隐约约地看到那人被水打，完全贴在上的衬衣下，口的位置有一块花似的，醒目的红色。

        傅云慕牵过她的掌心深深吻了许久，平复下呼，两人回到了公寓里。

        有些人一谈恋爱就讨厌，三句不离对象，虽然林亦纯没这个病，可她觉得这人跟她说着话突然就开始愣神，然后红着脸傻笑的行为堪比三句不离对象，成为她最讨厌的恋爱行为no.1，搞得她还要时刻拉着林亦纯让她注意安全，心累得要死。

        眼看事态就要无法控制，林亦纯连忙抽回手抓住傅云慕的双臂，把他摁回座椅上，呼急促地说：“别在这儿，我们回去，我有礼物送你。”

        有天他路过一个湖，站在湖边的时候随意地低看了一眼，却发现湖面倒映出的那个人脸双目无神、眼下青紫、面颊凹陷、嘴干裂，下巴上还有一层青色的胡茬，满脸写满了虚无和颓废。他有些认不出那个人是谁了，似乎是他，又似乎只是一行尸走肉。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间已经勾起了几缠绵的银丝，傅云慕满眼迷离，抓着林亦纯的手隔着衬衣自己的。

        他听到岸上有姑娘们的惊叫声，被捞上来的时候他感觉到有温的贴在他的上，渡入了一一的气，那意离得极近，还带着姑娘上好闻的清甜气息。

        怀抱着她柔的，听见她的声音快活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傅云慕一直飘的心慢慢安定下来，虚浮的脚步也终于踏回到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