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也察觉到老大的不对劲，他摸着自己的卷百思不得其解：“量哥…老大他，是怎么了啊？”

        量子好几次都看不下去，他甚至尝试过帮白海说话：“老大…要不让白海坐里面吧。”

        他摸摸：“量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啊，不过老大去哪了？”

        量子其实也很讨厌小卷这种以貌取人的行为，但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明白他除了嘴贱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没有意识到把自己私人的取向拿到公众场所评价别人很不礼貌也很不公平。

        他把烟随意丢在地上用脚碾灭：“是啊…这么胖也不知怎么敢出来走的。”

        他拍了拍量子的肩膀：“哎呀，量哥你别多想了，你想想原先老大都是一个人霸占最后那两个位置自由自在，现在来个小胖妞又占地方还不美观，啧啧，估计就是讨厌她吧。”

        小卷不知明明刚刚还在讨论老大和小胖妞，怎么又突然扯上这个。

        量子低下盯着自己的鞋：“就…都、都奇怪的吧。”

        他不知是喃喃自语还是说给小卷听：“我也不知啊，白海转校过来和我们同班同学半年了，我也不知老大哪搭错了，一直都…都…”

        他看着看着，心里蹿上一无名火怎么都压不下去，神色不善地走了。

        量子把手搭在栏杆上，看着校门口的风景：“其实吧，有些事情真的说不准。”

        小胖子一个暑假不见好像是又胖了。

        白海一言不发站起来后，他就会绕过女孩子走出去，总是会故意多说一句：“小胖妞这么胖就减减，你看看有哪个女孩子像你一样，侧着子别人都走不过去的。”

        怎么着白海还和他们是同班同学吧，他刚想要出口斥责，没想到齐鱼倒是开口了。

        量子想到这里豁然笑笑：“小卷。”

        最让人奇怪的是…

        他眼神凉凉的掠过远女孩子红彤彤的脸，然后又看着她因为子过于丰满把衬衫前面绷开出一个口子，再来到她明显有些窄了的腰和改宽过的衣摆，最后来到她没有隙的两条那。

        班里其他人听见就会带着各色眼光看过来。有取笑也有好奇，更有落进下石，白海却总是一声不吭又坐回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心里嘀咕：难是小胖子过于影响校容，老大看着辣眼睛，心情不爽了？

        但是老大偏偏让白海坐在靠走的那边，这样上下课要出去买东西上或者厕所总要让她让开。

        每当那个时候老大的眼神就会变了，变得沉沉的带着雾气，然后就会不爽开口：“小胖子给爷让开。”

        小卷很奇怪他怎么突然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叫自己：“量哥你叫我干嘛哦。”

        难真的是因为老师让白海和他同桌，老大不爽到现在？还是因为老大他确实讨厌胖子的？

        量子从小到大一直和齐鱼一起，自认算是对他很是了解，独独在小胖子这件事情上却也看不明白。

        明明据他了解老大也不是这么以貌取人的人，不知为什么就是对白海特别一些。

        小卷只知小胖妞去年转学过来和量哥老大成为同班同学，也就每次去他们班玩时见过，满是好奇：“都怎么样啊？”

        如果老大真的讨厌白海占地方了，那么一开始让她坐在里面靠着墙的那个位置就好，白海那么随和的子是不会有意见的。

然白归白，长得也算还行吧，但是你看她那手臂哟，胖的都快要把袖口绷开了，就这么胖了她是怎么好意思穿校服出门的啊！哈哈哈哈哈！”

        他永远记得齐鱼那一瞬间转变的眼神，盯着他让他脖子发凉。但是他掩盖的很好，那种眼神转瞬即逝，快得让他以为都是错觉，但是那种突兀感怎么都骗不了人。

        小卷不知他心里的郁闷，听了半天还以为能听见什么八卦，结果就是这个。

        因为齐鱼和白海坐在离窗最近的那组，白海又好像不太关心学习，课堂上睡觉更多。

        他想起来齐鱼好几次靠在墙上，斜着子盯着白海睡着的脸，脸上的那个神情怎么解释都和讨厌搭不上边。

        量子的座位在两人的右边，他想起来自己偶尔去看老大的情形，总能看见他盯着白海。

        不会啊…明明白海真的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