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鱼，昨天我和莫秋，是真的有快乐的感觉的。”

        齐鱼笑了，他隔着衣服温柔地舐她的子：“那，你喜欢莫秋那种快乐，就讨厌我给你的么。”

        “嗯…嗯…哼唔…”房被他的发，白海集中力，想了想后：“不讨厌的。”

        齐鱼眸光亮了，他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固定在怀里，一只手拖着她的屁，手指从花间溜了进去，用食指和中指摩挑逗着她的阴，一只手着她的双，低声询问：“快乐也有程度的，宝宝你能接受莫秋他，给你的快乐到哪个程度了？”

        白海的小肉嘟嘟的，被他摸出了一手的水，她哼哼了两声，扭了扭子：“我也不知…齐鱼，我不知的。”

        齐鱼停下动作，趁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那宝宝，我们来试试。”

        “怎么试？”白海对他的提议困惑不已。

        齐鱼从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带子，试探地问：“这样好不好，我把你眼睛绑上，然后我们快乐的事情，小肉你仔细想想，这种快乐你希望是谁带给你的。”

        说到动情他摸了摸她的眼睛：“小肉，你想起谁了，就在高的时候叫谁的名字，行不行。”

        白海没有拒绝的原因。她也想知，快乐和快乐是否是等量的，莫秋说的是真的吗？快乐也有虚假？快乐是完全可以被替代的？

        她好像真的，把快乐看得低了。

        于是她点：“好，齐鱼，我…”

        “嘘――”齐鱼点了点她的，给她把绷带蒙了上去。

        失去视觉后，人的其他感觉会被放大，白海在一片黑暗里最先感受到的是无尽的侵袭，她摸索着，双手挥舞，然后手指就被进到了一个温温热热的里。

        那里面藏了一条蛇，蛇是三角形的，前尖后钝。

        小蛇喜欢她的手指极了。

        白海发现它一直缠着自己，用他的缠绕住自己的手指，在她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穿梭来玩，她仿佛听见了“斯――斯――”的声音。

        可她听不真切，失去视觉后一切仿佛都是真的，一切又仿佛都是她的错觉，于是她低低地喊了一声：“齐鱼？”

        齐鱼用尖和苔反复舐她的手指，笑而不语。

        他早该想到的，他的宝贝是个比任何人都要洒脱的人。他用一般的欺骗、假象本是留不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