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自觉，Jamie不知收敛地碎了他的腕骨，可他完全没留意，只是觉得快要就这样被使用着，作为祂的物什、玩意，随便什么祂不会正视的廉价消耗品，一边一边死去。

        天啊，这样破烂不堪的时刻，楚恒居然前所未有地、彻彻尾地跪服在她脚下了。这不是他的选择，这是他的状态。快要抵达她决定的终结时，自甘下贱与任祂采用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前列传来的更强烈！他撑不住昏了过去。

        Jamie仅剩的理智止住了咬断他的咙、出断茬里甘美的血的念。她因自制而感到暴躁，不小心碎一只腕骨后反而哼笑出声，震颤从腔传到齿间，带着一并起舞。她丢开他无力绵的手，顺着脊背攀上他的后颈，那纤细的指尖生着长长的黑甲，搭在人类热的颈侧，动一动就能划断那脆弱的脖子。

        这对她来说太合乎本了，而顺从本是如此快乐，将猎物在高中杀死，是每一位血族作为猎手的本能啊——

        她无声地咧开嘴，上的刺生长成一团恐怖狰狞的手，恶狠狠地缠住猎物汲取氧气的嘴，将他口腔中每一块肉都用须细细刷弄过，压榨出每一滴汁水，她不停地捣进他热柔的最深，直到他崩溃的肉出一又一稠的，在他已然力竭、只能本能抽动的腹肌上。

        “！！——”猎物翻着白眼，抽动的四肢好像被弄坏的玩偶，满是白浊的小腹缓缓鼓了起来，那些顺着弧度淌到两人的交合，把战场弄得更加狼藉。

        Jamie深深埋在猎物的内，感受着人类特有的、又热又的、会呼的肉一一地裹着她，酣畅地将进这肉里，她的牙齿一秒钟也没松开，准地咬着那脆弱的表，感受着其下血的动，直到高全过去才松开牙齿。

        她的仆像一件破烂的衣服一样，浑耷拉着，挂在她怀里。

        Jamie单手揽着他，凝视几秒，才接上了他的腕骨。男人微弱地呻一声，疲惫而脆弱的黑眼珠被眼睑盖住大半，从下往上掀着，朝着她直直看去，她也看着他的眼，说：“我没有杀死你。”

        人类的眼睛像两团涣散的光。

        “你以后不会再喝自己的血了吧？——味怎么样？”Jamie这么问着，却看不出好奇，因为她没给他时间回答，接着说，“你偷了属于我的血——如果我没说过，现在告诉你，你血里的每一滴血都是我的。即使我的感情不介意，我的本能也不会放过你。你知，我确实是怪物。”

        她伤痕累累的仆立刻回过神来，出十分惊吓的表情。Jamie失笑：“我知你心里叫我怪物。允许你这样叫我，偷偷的。”

        楚恒虚弱地张了张嘴：“…………谢谢主人。”

        Jamie强调：“你是我的人类。”

        楚恒花了一点时间进行反应。死亡的恐怖还没彻底褪去，他不打算掩饰这一点；虔诚与欢愉余韵尚在，他亦不打算掩饰。他说：“我是您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