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楼是板，用来当折磨女人的依靠并不太合适，不过总能有办法凑合，

        兵们在墙角里找到了几竹竿木棍，绳子肯定是会有的了，他们把孟虹的手铐解

        开，往子两边拉平了手臂捆到木棍子上。她手腕上系的链子长，可以让她的

        手臂全伸张开。孟虹被拖拽起来背靠着墙，在墙上靠立的地方砸了几个口

        子，才把木杆子，连带着整个女人固定到了那个地方。

        ＂　把她脚也捆上，别让她乱动。再去找段铁丝来，扎筐子的那些。＂　他的中

        队是带着运输的，有那些东西。两尺多长的一段铁丝，钳子剪断的截面是

        斜的，够尖利的了，它有点弯曲，罕把它拧直，搁到脚边石围起来的火塘里。

        罕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房上，合以后还带着线的伤口说：＂　我不能再犯错了，

        这一回我不会给你机会，你别指望还能跑掉。＂

        孟虹能想到他要干什么，事情现在才像是回到了正常的轨。无论她怎么想，

        怎么，她总是觉得，在她自己那么狭小的这个能够自主的圈子里，她已经尽了

        全力了。她一直在坚持，在忍受，在需要的时候把自己贡献出去，可命运像是从

        不给她机会。在她赤条条地走上溪岸的时候，看到寨外的路上已经空无一人，

        只剩下边那两个半大孩子还在津津有味地着嘴，回味着她的。她并不

        是没有失落感的。她早就没有理由相信和期待任何人，对纳登……其实也该是一

        样。如果从他那方面想一想的话，他又能什么呢？

        可是她确实为他了很多，爬了十多天的山，挨冻，挨打，现在他消失的像

        一个梦一样。纳登能的最好的事就是远远离开该死的北，尽可能地忘掉这一

        切吧。那大概是他能够维持自己心灵安静的唯一办法了。命运回给虹的，是一

        个发了疯的罕。她不知还能怎么对付他，她的嘴里现在还残留着他的生的

        味，可是她不知他要折磨她多久，也不知最后会被他弄成个什么样子。这

        么想下去虹觉得自己也要疯了，她需要的是疯狂地大哭一场，可是在现实中她只

        是咬了咬嘴。她尽量平静地对罕说，罕，别这样，我告诉你。你想知什么？

        我都告诉你。

        他只是要黄金。虹叹了口气说，好吧。瑞瑞玛是给了我黄金，我把它们藏在

        萨节因那边的山里了，芒河边上的石底下……我还得过个标记什么的吧…

        …要不……我们明天就到萨节因去？我带你去找你要的……金子。

        罕本来已经把那条烧红了的铁丝握在手里了，他在中间缠上自己的军服，让

        它握起来不会手。他现在停下来想了一阵。

        ＂　不会的，你别想骗我。＂　这个年轻男人最后冷静地说：＂　你不会把它们放

        在那么远的地方，肯定就在芒市附近，你没说实话。＂　他把重新烤红了的铁丝尖

        对准上刚开始愈合的伤口插了进去。伸展开被捆的手臂，靠墙站立的女人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