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打炮？呵！”一开始骂骂咧咧的人说：“跟鬼打炮才对吧！”

        幸好他们大学的厕所也没什么味，卫生的很好。

        见大家都不信，那人急了，“这有什么好不信的，封杨庭他爸不就……”

        外面突然进来几个结伴的男生，其中一个骂骂咧咧：“也不知封杨庭最近发什么疯，打球又不是打架，那球场上要吃人的样子，真的我连防都不知怎么防，感觉会被一球砸死。”

        “我听说封杨庭前段时间在育馆跟人打炮，被看见了，他还发了好大一通火，把偷看的人摁进了小便池里。”

        本来有的反应，已经歇下了。

        “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他把几本课件在讲台上敲了敲码整齐，说：“发我邮箱，我等有空会一一回复。”然后从一堆刺鼻的香水味里强行找了路出来。

        “求不满呗。”

        今天喝的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多，因为走神的次数太多，每次想的那些场面又都会让他口干燥，需要喝水，调整嗓子。

        “对啊，前几天还听说他拒绝了艺术学院的音乐系系花，也不知干了没干，反正现在人天天以泪洗面，去教室堵人，封杨庭也是狠，是当没看见，把人无视了个彻底。”

        一众人齐刷刷看向他，那人见状，虚荣心暴涨，张口就说：“我听黄……咳，我听说封杨庭养了个女鬼，一大早的跟人在育馆里打炮，还搞后入屁眼，然后可能是被发现了那女鬼一下子就消失了，封杨庭发了好大一通火，那个偷看的也吓傻了，这才被发现，被一通撒气。”

        众人：“嘁——”

        男厕没什么人，他拉开子拉链解决，看着手里着的半，又不太自在抖了抖回裆里，然后没事人一样拿着进了里面的隔间。

        “是啊，指不定是吓傻了吧，你听谁说的，还信这个？”

        “真的假的？”见有八卦听，那人声音立刻兴奋的压低了，“我怎么没听说过？”

        现在被陶夭夭开了苞，他什么都明白过来了，那些V领低，几乎凑到耳边的嘴，都让他浑不适。

        顾博闻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私人空间，但学校这种地方，私人空间不好找，办公室勉强算一个，然而那种神圣的地方他绝对不会这样的事。

        顾博闻不知意义的叹了声，找了这楼层的洗手间去。

不耐，以前应该是没开窍，完全不知为什么这些人问问题要人挤着人，也没注意到她们的穿着或者出的勾引姿态，更怀疑过自己，讲课效率那么低吗，一群人来问？

        “哈？他求不满？”另外有人插话，“兄弟你莫不是在搞笑，你说哥几个求不满就算了，这全校男同胞都求不满，他封杨庭也不可能好吧！”

        之前老是动不动想到那些画面，这会儿正儿八经的坐下了，反而还需要需要酝酿情绪，带着几分仪式感一样，坐在桶盖上衣着整齐的顾博闻闭上了眼……

        “你叫编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