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能这就是人类说的报应。

        一系列帽子扣下来，陶夭夭都来不及反驳第一句，就听到后面两句，她想起顾博闻跟他妻子在床上爱，想起自己一开始引诱他的时候，他痛斥她堕落，说他已经结婚了有妻子。

        看脸不像。

        陶夭夭眨眨眼睛，眼圈酸酸的泛了红。

        唐子枭心里那点火又起来了，也突然想起来这是个小骗子，一副经百战的货样，其实是个感的小女，他皱眉说：“你真的十八了？”

        豪华的总统套充满了陌生，唐子枭一走，就剩下了陶夭夭自己一个。

        “你们本来就认识？”

        顾教授闷闷的笑，手顺着她的往上摸，一边隔着内温柔搓她的阴，一边亲她，说如果她是祝英台，他是梁山伯，他当晚就要了她小，在她肚子里种个小宝宝，不会让文有机可乘。

        唐子枭透过监控看着一切，红外摄像里，小姑娘眼角还是红的，抽噎时堆在一起的子会跟着颤动，他被勾起了，结动，隔着子搓了搓鸡巴，骤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笑。

        陶夭夭没看电影，委屈的一个人蜷缩在大大的床上。

        看陶夭夭默认，唐子枭用力的了下后牙槽，又把车子发动。

        陶夭夭不肯说了。

        她把录影带翻来翻去，宽敞的放映厅里只有她翻动的细小声音，她突然又想起顾教授抱着自己看电视的画面，他们在看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个人不得已要同塌而眠了，祝英台就在床中间放了好几碗水。

        坏女人就会有报应。

        “嗯。”

        她想了想，说是。

        陶夭夭对年龄就两个概念，封杨庭说的十五岁，还有法律上定义的十八岁成年。

        唐子枭眼底暗了暗。

        唐子枭不信。

        她倒懂得应对，“谁会把份证随带啊！”

        “那你又怎么回事，那个教授？”

        “能评上教授年纪都能当你爸了，图什么？觉得刺激，想学人当小三？拆散别人家庭？”

        他们在沙发上爱，他抱着她在怀里……

        她看到这幕，搂着顾教授说：“如果我是祝英台才不这样呢，我就要抱着梁山伯睡觉！”

        但他不往自己的住所开，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大酒店，酒店层的总统套，有不输他家的电影放映厅，他把电影带给她选，又给她叫了夜宵，然后说自己有事，过两天再看她。

        这不是好的吗？

        陶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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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

        不过……

        她心里有谁，反正被他的时候只能看着他，肚子里装的只能是他的，等他厌倦了就放她走。

        “份证给我看看。”

        怎么，因为生气了，就把带出来的小姑娘故意晾着？

        陶夭夭又摇，“酒吧认识的，当时她在哭，我们就问了问，然后她喝醉了，我们把她带回家。”

        唐子枭看了眼她空着手，又问：“那教授你们学校的？”

        陪她看电视的人不要她了，那个说要一起看电影的人也走了。

        他虽然离开校园有不少年，但女大学生上过不少，陶夭夭这样多是个高中的。

        陶夭夭瘪了下嘴。

        “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