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我……不要看我啊，我真的不行了啊，主人，对不起，对

        不起……」

        我的鼻涕进嘴里了，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人了，连都不算，我是条狗，

        我是母狗，可我真的觉得解放了拉出来的那一瞬间，我的水，我的，还

        有屁眼，全都好爽……好舒服……

        「他妈的！屁里装了这么多恶心东西，给我多洗几次吧……洗到真正拉光

        为止！」

        又来了，那东西又进来了，「别浪费时间了，接着爬！」

        喝声再次响起，那种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涌了上来。我只能羞耻的着泪，

        勉力撑起躯又向上攀爬。夹住间的电动阳，忍住直内的痛苦翻腾，用尽

        全力气才将一条迈上了台阶。

        然后是另一条……然后是下一级台阶……

        不知不觉间，视线开始模糊了，脑里也一片空白，只有那邪恶恐怖的笑声

        在耳边不停回响。

        一级，一级，又一级……

        然后是再一次的浣，再一次的出……二十多级的台阶，原来竟是如此的

        漫长，仿佛永远也爬不完。

        什么才是痛苦，什么才是快乐，我的像着了火，火焰后市望的水卷

        起一波波惊涛骇浪，也许这就是我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落到这地步，我是个天

        生的贱女人……也许痛苦的极限就是快乐，快乐的极限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我嘴里在说什么，我控制不了了。我完了，我是个变态女，我是个贱母狗，

        我……啊啊啊啊……又来了……

        ＊＊＊＊＊＊＊＊＊＊＊＊＊＊＊

        [香]个人独白

        妹妹下午撕心裂肺的喊声，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主人让牛看录像时，牛真的落了泪，眼泪，汗水，鲜血，水，淫汁，

        还有屁眼里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这些都沿着楼梯一路洒下，留下了目惊心

        的痕……

        我清理这些时，又落了泪。妹妹，这些是你早就该接受的调教，要是早一点

        ……也许今天你就不用那么痛苦不用那么歇斯底里了。现在是晚上，我跪在妹妹

        边，拧着热巾为妹妹着。她的上到都是伤，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妹

        妹啊，当初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

        「嗯……」妹妹呻了一声，她已经快醒来了，发出舒服的声音。

        「小冰，你醒了。」我拭去额妹妹上的汗水，将她散乱的发往后梳理。

        「姐……姐姐，我……」妹妹把埋在我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她今天

        真的很委屈，主人不开心，所以一直在玩她，连牛看了都于心不忍，但我们是

        人家的，有什么办法呢？

        「小冰，不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妹妹，很难，但这就是我们的命，

        我想你现在也明白了吧。」

        妹妹忽然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我，又扭四乱看，用警惕的语气问：

        「他在哪，他是不是去跟林素真吃饭去了，他在哪，姐姐，你快告诉我啊！」

        妹妹摇晃着我的，看起来很急迫，她想干什么，牛按照主人教过的方

        法接着说：「主人，主人现在不在家，他几个小时之前就走了。」

        妹妹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下蹦起来，激动：「太好了，我们要离开这里，

        姐姐，你去把小容和小兰抱走，余新，不，孙威这个家伙，我们要离开他，离开

        他，他疯了，他会杀了我，杀了你，杀了所有人的！」

        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主人是对的。主人都猜中了。

        牛落泪，然后坐的离她更近了些，换了口气，「小冰，别说傻话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