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生厌憎的活物，女人的眼睛瞎了那么几年，大概这是第

        一次能算成幸运。她可以不用眼睁睁的看到自己底下被进去三条又大又

        生猛的活虫，也不用看到它们伸张开钳细，张牙舞爪的样子。佛祖保佑，但

        愿她在黑暗的日子里待得太久，已经想不起来蝎子那种让人汗倒竖的长相了。

        女人有点响动，她有点发抖。没人知她猜想了什么，不过那些钳子细，

        还有爬虫的连环壳在里边躁动起来，那种肉里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尖小刺，

        慌张忙乱的密集恐惧，她多半还是感觉到的。纳帕盛是个更加现实主义的男人，

        没有时间让女人慢慢会虫子和的亲密接，他只是摆弄着套在竹里的小树

        枝条，更重更深的往女人里边，他要惹出那些毒虫的火气。

        像是有人从女人的里进去一支枪，而且还开了一枪，她突然连人带着

        木钉板发出轰然的震动，像是要把自己猛烈地发出去。当然那只是她绷紧的

        肌肉和四肢给人形成的可怕印象，她实际上大概腾空飞出了两寸的高度，五寸远

        的距离。虽然女人早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被毒虫蛰在生官的最里边，那

        一下的惊恐和疼痛还是让她像一被杀着的猪一样嚎叫了出来。女人的腰辗转，

        屁飘摇，她最激烈的动作仍然是绝望地抽缩她的光脚板子，铁钉顺着脚骨的走

        势切割出去，几乎就要把她的两只脚掌分剖成四块肉。

        女人被火烧坏的整个屁正在胀渗水，她的阴充实饱满，粘腻滴，就

        连在夜里看上去都是通红透亮的一团，像是一盏点在她两条大中间的红灯笼。

        阴开口被挤压成了一狭窄的细，不是什么物件，插进去出来都要有几

        分艰难。当然纳帕盛本就没在乎女人的感受，只要能到心狠手稳，光是干

        就行，他的竹肯定要比女人的肉更。为了不让蝎子从她的里边往外爬，出

        子以后再往里边进去一大一圈的木橛子，周围一圈还先削出了倒刺。

        她的里边是一种什么样的胀疼痛，麻热辣的心路历程，她现在可以自己一

        个人呆着慢慢去品味了。

        纳帕盛和他的猎人们躲在下风守过了一整夜。紧紧盯住空地上摆放的女人。

        一整夜过去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早上该是有人给女人喝过水，灌过点粥，大家

        又抬着女人去山上搜寻了一整天，女人再挨了一整天的鞭抽火，也许还有人

        开她下的木换过几次活虫。虽然并不一定每回都是会蜇人的蝎子蜈蚣，只是

        就算让它们在里边人畜无害的乱爬一天，也足够让人恶心得要死。老岩裕没法去

        想女人是怎么样的又熬过了这一天，反正……大家都知事情就要到了最后了断。

        女人不光是伤痕遍，血肉模糊，她的整个下积水，变成了一个臃膨胀

        的水桶样子，那可真的叫完全脱离了人形。她底下吊挂的那个唯一的房，

        已经被从子上割开了一大半，整块大圆肉坨只靠两三赤红的腱和一小层人

        勉强牵连住脯，一直在地下拖拉着，血都往砂土里淌干净了，惨白的人

        上没有一丝血色。刀还不光是割断了她的基，刀是割碎了她的整个外形。大家

        一定就是往山里乱走过一阵，停下来，活割她一刀。她那个革口袋一样的松垮

        表面上，刀痕竖直深入进去，兜底倒切，每一刀都掀翻起来一肉条，从更深地

        方被剜出来的还有成团成串的肉袋肉。这些杂碎都还在她的子上下淋淋漓

        漓的纠缠摇曳，应该是的地方倒只剩下一个暗红的血眼。她的恐怕是被

        生拉扯才弄掉的，紫黑的皱和疙瘩一点没剩，光是留下了几簇从眼深

        延续出来，迸裂卷缩的脉和青。

        忍着点吧，再忍忍……没有多少日子了啊。老岩裕听到他自己喃喃的念叨出

        了声音。他觉得自己现在唯一还能的事，大概就是像一个老女人那样不停念佛。

        岩裕躲到远远的地方，有时候忍不住再看一眼他喂养熟了的女牲口。老就是不

        看，他也觉得自己眼前一片血光。可怜的畜生今天挨过的刀子其实不光是落在大

        上的，岩裕一眼就看到她两脚底下也都改变了形状。女人的脚掌边缘支离破

        碎，一边一排目惊心的红白窟窿。原来那里可还是长着几个整齐点的脚趾呢！

        眼里边红的是血，白的是断开的骨茬，有几个还带点滴滴答答的血浆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