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入gong的第一夜,皇帝便点了秦氏的名字。敬事房的小太监陪笑着问,是哪位秦氏,被皇帝一脚踹在屁gu上后,讪讪地退下了。当夜,皇帝的寝gong第一次迎来了两位美人的侍奉。秦氏双姝并排躺在龙榻上,shen上不着寸缕,妹妹看着庄严肃穆的寝殿装潢,紧张得有些发抖,姐姐比妹妹要更为镇静,但侍寝这种事却也是她平生的第一遭。两姐妹便各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牢牢地牵住了彼此。
自从秦氏姐妹入gong,她们二人便在后gong里声名大鹊,谁都知dao这届新人里进来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gong中嫔妃都在猜测两姐妹谁会先得到皇帝的召幸,甚至还偷偷在私下里压了宝,不成想,皇帝的心思总是高深莫测的,当夜凤鸾春恩车将秦氏姐妹一起接走的时候,后gong里liu言四起,皇后也怔怔地盯着天上的月亮出神。
直到月明星稀,皇帝才进了寝殿,白日里繁琐的束冠都取了下来,披散开一tounong1密的长发,只在额上束了一条白玉镶成的抹额,衬得他面如冠玉,yingting俊朗。姐妹两个都悄悄红了脸。
皇帝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摸着姐妹两个光洁的脸颊:“你们两个倒是长得真像。”
秦芷溪转动着灵动的眼珠,答dao:“皇上,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孪生姐妹,再没有比我们更真的了。”
皇帝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并没有搭话,只叫姐妹两个跪下来伺候着自己xie了一回jing1。他摸着kua下两人的tou发,像是在摸弄两只小猫,语气里带着一gu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叫两姐妹心tou一惊:“朕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按照嫔妃初次侍寝的规矩,你们二人都要受戒以示警醒,但朕今夜累了。不如就挑你们其中一位来吧,另一位在旁边看着,也算起到了警示的作用。”
秦氏姐妹的脸色变了几变,都感觉有些荒谬,若是两人一起受戒,两人便都是心甘情愿的,但若是只选其中一位,姐妹都自是不肯的。但还没等秦芷沅想明白,只见跪在shen旁的秦芷溪忽然抱住皇帝的大tui梨花带雨地哭泣了起来:“皇上有所不知,臣妾与姐姐虽是一母同胞,生下来却比姐姐格外羸弱些。臣妾幼时几次病危,都靠吊着药汤才活到今日。只怕是....受不住这gong里的规矩啊!”秦芷沅的脸色沉了一瞬,却立刻接着话回dao:“启禀皇上,妹妹所说句句属实。臣妾作为姐姐,理应替姐妹分担更多些.....”
皇帝抚掌而笑dao:“好!你姐妹二人果真是情深义重,不枉朕看重你们。那既是替姐妹分担,你便一个人受两个人的规矩吧,叫你妹妹在旁看着。”
秦芷沅千万个不愿,也只能咬碎了牙装作大义凛然的模样,屈膝跪在皇帝的面前,乖觉dao:“请皇上赏罚。”而秦芷溪的心中暗自窃喜了一下,自己跪在一旁,看着那沉重的戒尺一下一下地砸在姐姐的shen上。不知是否有意,皇帝今夜忽然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砸下来的规矩一记比一记更重,秦芷沅光luo的屁gu上早已遍布了通红zhong胀的伤痕,一条条地鼓胀起来,皇帝见她tun上实在不能挨了,便兜手一移,顺着tuntui的地方往下抽了下来,那地方pi薄,不吃痛,不出几下便叫秦芷沅轻微啜泣了起来。
秦芷溪虽与姐姐一同长大,却因为xing格比姐姐更为讨喜,从小更受爷娘的喜爱,比起姐姐她更为自私自利。眼下见着姐姐受痛,她看着那红溃的伤痕只是心中庆幸,那可怕的刑ju没有落在自己的shen上。
好容易挨过了规矩,皇帝便挥手叫秦芷溪过来,抱她在怀里细细亲吻,手中动作不停,在她丰满的xiongbu来回rounie,抽空还对在脚边啜泣的秦芷沅dao:“你先上床躺着歇一歇,朕要了溪儿一回便去找爱妃。”
秦芷沅的脸色发白,她咬了咬下chun,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