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不对得起？爸爸只是关心晓晓，跟妈妈有什么关系？”赵大虎看着女儿惧怕得宛如小羔羊，以往面对他的嚣张气焰都没有了，他发现，他享受这种立场对换的状况，“你放心，爸爸今天不会太过分的事，只是给你辅导作业。”

        赵晓晓终究忍不住，吓得连声音都带了哭腔：“爸爸，放过我……”

        应该跑到妈妈那里，向她告状——

        如果她告状，这个家就会毁了。

        她应该夺门而逃。

        赵大虎亲了亲女儿红透的耳背，“晓晓乖，自己把罩脱了，让爸爸看看你的好不好？”

        即使隔着文，那激凸的还是出了形状，赵大虎了那两个肉粒，把女儿弄得惊呼一声，并且腰和小腹抽搐几下，然后就浑脱力一般趴到桌上了。

        后颈被爸爸的嘴碰了碰，接着是热的感，爸爸在舐她的后颈！

        她知爸爸溺爱她，她知爸爸对她没底线，所以她才有恃无恐地在爸爸面前任。

        赵晓晓徒劳地抓住爸爸的小臂，她怕了，眼眶变红，快哭出来了：“爸爸，不要……”

        他自然而然揽上女儿的腰，女儿扎了尾，长长的秀发，细的后颈散发着少女的清香，他低嗅了嗅，感叹：“我的晓晓长大了。”

        “嗯？”赵大虎呼急促，已然意乱情迷，他的手从女儿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手心贴着腰肢那细腻的肌肤，舒服地喟叹一声。

        赵大虎拉了张凳子坐到书桌边，俨然一副准备给女儿讲解题目的样子，他拍了拍旁边空着的凳子，示意女儿坐过来，“晓晓，爷爷毕竟年纪大了，你别老缠着他，要谅老人家，知吗？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尽量找爸爸帮忙。”

        “别怕……晓晓，乖啊，让爸爸看看你的子，爸爸看你发育得怎么样了。”赵大虎呼急促，不由分说地把女儿的衣服扯上来，隔着草莓图案的罩，双手托着鼓鼓的两个肉团上下颠了颠，像是在掂量大小，“晓晓的子长得真好，文也好可爱，不愧是爸爸的乖女儿。”

        赵大虎看着女儿一脸憋屈的样子，但又乖乖坐到凳子上，心里满足无比，他坐在女儿后，双岔开把人圈在怀里，膛贴上女儿纤细的后背，几乎把人困在他的怀抱和书桌之间。

        可是她喜欢这个家，喜欢妈妈爸爸，喜欢爷爷。

赵大虎从女儿初中起就没进入过她的房间，他慢悠悠走到书桌边，把放好，“过来，爸爸给你辅导作业。”

        “不好……”

        赵大虎愣了愣，哑然，意识到晓晓这是去了一遍。

        “爸爸今天不会插进去，只是想好好抱抱你，毕竟你从初中开始都不让我亲近了。”

        赵晓晓面色苍白地摇摇，“你要什么？我是你的女儿。”

        他的女儿，竟是这般淫。他该早就发现的，比起那个小男朋友，比起老爸，自己原本是那个有更多机会的人，却被别人夺了女儿的第一次，还被

        她不想这样。

        那些爱她的人，会分崩离析。

        赵晓晓确定，在这件事上，妈妈会毫不犹豫护着她，之后会什么？报警？离婚——

        赵晓晓瞪大眼，僵在原地。

        可是此时此刻的爸爸，变了个人似的，那样陌生，那样可怕。

        赵晓晓咬，看来爸爸一点也不顾忌亲生父女的血缘关系，也对，既然他知了爷爷和她的好事，那么父女也……

        终于，父女俩僵滞的局面打破，赵晓晓主动向爸爸走了过去。

        她的亲生父亲，正猥亵地、色情地、充满了意味地抚摸她的。

        告状什么？爸爸要强她？然后呢？

        不要这样摸她的子，爷爷可以，冯彬可以，但是爸爸不行，因为，因为是从小爱她的爸爸……是熟悉的、信任的亲人，是妈妈的丈夫……

        她能没什么愧疚感地勾引爷爷，是因为之前那么多年都没接过，爷爷对于她来说就像个陌生人，而爸爸不一样，从小到大，他在她的人生里占的分量太多了。

        赵晓晓浑都在抖，父亲不再是单纯的父亲，是一个带着侵略气息的男人。

        “爸……你对得起妈妈么？”

        “……什么是太过分的事？你要对我什么？”赵晓晓被爸爸的言辞惊到了。

        赵晓晓口没了外衣遮挡，凉凉的，她垂眼看着爸爸的大手动着自己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