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给孙女下面，孙女双还在发颤，表情迷离，好像在回味。

        赵爷爷帮她把内穿好，“喜欢刚才那样的？”

        赵晓晓避开爷爷的视线，脸上发热，她知，她的反应瞒不过爷爷。

        赵爷爷起，把只穿着睡裙和内的孙女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亲她脸，“乖孙喜欢的话，爷爷下次还这样弄。”

        赵晓晓垂着眼，耳垂发，“不是吃饭吗？别说了。”

        “好好，爷爷不说，不说啊。”

        赵爷爷把孙女抱下楼，赵大虎已经坐在饭桌前了。

        三人气氛诡异地吃晚饭，赵晓晓发现爸爸的反应相当冷淡，她有点慌，忐忑，“爸……”

        “嗯？”赵大虎应了一声，语气平常，“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你还要上课。”

        赵晓晓抿抿，失落地“哦”了一声。

        吃完饭，赵爷爷留下洗碗，赵晓晓和爸爸回各自的房间。

        赵晓晓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心里惴惴不安，爸爸居然不理她了。

        怎么办呀……

        她鼓起勇气，给爸爸发了一条讯息：【爸？】

        许久没答复。

        赵大虎是真的没空闲，在房间里和梅婷通电话，两人讨论着公司的事，房间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赵大虎看到穿着睡裙的女儿站在门口，他愣了愣，然后移开视线，语气不变，“张经理那边怎么说？”

        赵晓晓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进卧室，坐到床边，安静地等待爸爸通话结束。她低着，默默玩着自己的手指，脚趾不安地蜷了蜷。

        赵大虎总算挂了电话，他问：“怎么还不睡？”

        赵晓晓抬，往日那蛮任的态度都不见了，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睡不着。”

        赵大虎神色不变，“睡不着找我什么？”

        赵晓晓越发委屈，“我不能找你说话吗？”

        赵大虎笑了，“真只是说话？”

        赵晓晓低，嘴嗫嚅，好像被欺负了一样，看着可怜极了。

        赵大虎走过去，坐到女儿旁，一手撑在她后，倚近，“你不是有罪恶感吗？不是觉得对不起妈妈吗？”

        赵晓晓被爸爸的气息弄得抖了抖，呼微急，任由爸爸的嘴轻啄她的耳朵，感低沉的声音继续：“这房间，属于生你养你的父母，你坐的这张大床，我和你妈妈在上面翻了无数遍，你来什么？”

        赵晓晓半边子都了，小声：“我……我知的。”

        怎么办……她好喜欢爸爸这样对她，强势的，坏坏的……被他牢牢掌控，只能任他摆布。

        “再说一遍，今晚找我什么？”

        赵晓晓抿了抿，把手放到爸爸的大上，脸通红，“……想和爸爸爱。”

        “饭前不是才和爷爷过了么？”赵大虎任由女儿手越摸越过界，直到抓住那不知什么时候撑起来的裆。

        “人家还要嘛……”

        赵大虎满意了，把女儿推倒在床上，低亲了亲她，“要是妈妈知你得连爸爸也不放过，该怎么办呢？”

        赵晓晓伸手抱住爸爸的脖子，白的细张开了，夹上爸爸的腰，哼哼着不答话。

        赵大虎伸手一摸，女儿内也没穿，下面已经了，他笑了笑，“回答我，不然我不进去。”

        赵晓晓躺在父母的大床上，毫无廉耻地坦白自己的，向父亲求欢：“就算妈妈知了……我也要和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