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樊这才结束电话，穿着一衬衫西站在浴池边瞧着她，只觉着自己忙得都没好好享受过这浴池，看她玩得这么开心竟然也很开心，怪不得古代皇帝要烽火戏诸侯一骑红尘妃子笑。

        没想到，陶然回过来，带着点慌张但又真心实意的困惑问：“第一次，可以在水里吗？你不会把水弄到我肚子里去吧。”

        蒋樊愣了一下，下的比他脑子更快一秒反应过来又大了一圈，他把陶然抱进怀里，问：“要真的吗？”

        陶然一直不敢，总是怕疼，或者怕些其他的。

        蒋樊瞪她一眼，这是真不怕，还有心思扯闲篇呢。他把陶然拉近怀里，伸手去探她下面，只有一点点，还不够。

        陶然伸手点了点在水下支棱着的肉棒，向它的主人告状：“它着我了。”

        蒋樊选择不指出她一个人在这里泡了两次澡、吃了两次饭和睡了饱饱的一觉这件事。他笑了一下，没说话，只是一边低去吻她的肩膀，一边捧着没在水里的浑圆按。陶然逐渐有些踩不稳了，她转双手搂着蒋樊脖子，踮着脚去亲他。

        告完状，陶然却把它圈进手心里了两下，上下套弄起来。蒋樊倚在浴池边，看着水下陶然葱白的手握着自己还在不断变起的，不禁自己弄起来，搅动起温热的水。他掰着陶然肩膀，要把她抵在浴池边上从后边插到她心里。

        陶然紧紧地贴着蒋樊上，忽然她停下来，蒋樊轻一口气，问：“怎么了？”

        蒋樊满意的亲了亲她，翻拉开床柜，找了一个避孕套。陶然也坐起来好奇地看他拆开套子上，还说：“我小时候一直以为超市收银台放着的是口香糖，还站在那里很认真的看过。”

浴室走去。蒋樊跟着她，她一路脱，光溜溜的站在浴池边放水，又开始研究下午没有玩过的沐浴球，给自己放了满池的水和泡泡，像个小孩一样泡在里面游来游去。

        干啥啥不行，扮猪吃老虎第一名。

        陶然嘤咛了一声，但没有拒绝，只是轻轻抓着他的胳膊，脸埋在他膛里。蒋樊吻在她耳朵上，感觉到她在自己肤上的呼越来越局促，手也越抓越紧，间愈来愈，弄间已经可以听见黏腻的水声。

        蒋樊坐起来，架开陶然双分在两旁，自己扶着在肉红色的花外蹭了蹭。这个时候蒋樊才发觉自己也是有些紧张的，他不由抬去看陶然，又希望陶然没有发觉他的

        他解了衣服，也泡进去，捉住陶然圈在怀里。陶然哼哼两声：“你来干嘛，打你的电话去嘛。我可是又撒谎又坐了三个小时高铁，一个人等了你一下午，你竟然不理我。”

        蒋樊忽然意识到一个他一直没有承认的事实，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引线，不是在自己手里，是在陶然手里。只要她敢她愿意，她就能拉着自己离家出走，她就能把自己拖进望的温柔乡里。她能喊开始，也可以喊结束。

        陶然觉得他有病，什么时候他还在骂自己。刚要还口，蒋樊就捧着她亲下来，忽然又很温柔的问：“怕不怕？”

        但此刻陶然却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的顾虑，她反问：“那我来干什么？不是你问我敢不敢吗？”

        陶然一颗心被他这样忽冷忽热的搓着，云里雾里的答：“不怕。”

        蒋樊把陶然抱出浴池，扯了浴巾给两人干，把她裹在浴巾里，抱进卧室扔到床上，自己压上去，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你真的是只猪。”

        他抱着陶然，两人面对面躺下来，慢慢地吻她，手在她花里轻轻重重的挑弄，大拇指着花，中指试探着伸进去一小节，在口的肉立刻附上来。

        陶然亲人像小狗喝水吃骨，小小的完外面又伸进去，连吃到他都要一圈，蒋樊有时候会想，陶然上辈子是不是被自己遗弃的小狗或者别的什么物，这辈子他才得她吃她喝，还要抱着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