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樊顿了一下，决定认错：“好，是我错了，以后多夸你。”

        陶然说得圆满到不能再圆满，语气轻松一点伪饰的样子都没有，让蒋樊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陶然埋在他的肩膀里，点了点。

        蒋樊转过，耸耸肩：“何同学真的自大的，你看不起我也看不起陶然，不如你去问问她好了，看她在不在乎咯。”

        陶然低着，抿着嘴不讲话。蒋樊低去亲她，陶然紧张的别开。蒋樊轻声说：“放心，这层楼监控坏了，过两天才修呢。”

        蒋樊一挑眉，“抢？你吗？”

说：“想了。”

        “对。”蒋樊出乎意料的爽快，他倚在墙上，“就是为了让你看到。”

        蒋樊这才真的认识到陶然那天真的伤心了，他还要说什么，陶然又说：“而且你也不用特别为我心，我又不用你负责，别搞得要养我一辈子一样，怪吓人的。”

        陶然涨红了脸，拍了一下他的背：“你发什么神经啊，这哪里啊。”

        陶然按住他的手，“你没有什么错，我是说，除了我你以后也别那样说别人，可能我们很多人只是暂时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每个人都有梦想，是吧？你不能太主观就把人说不行。我就没说过你不行，是不是？”

        何杨盯着蒋樊问：“你如果喜欢她，为什么不干脆让大家都知你们在一起，我要是和陶然在一起，就每天载她上学，给她买饭，下课就去找她。暑假的时候，会等着她下课带她去看电影。你就在骗她吧，用你骗所有人的样子骗了她，你就是在欺负她。”

        蒋樊立刻说：“不在这里就可以吗？”

        “……你故意的是不是？”何杨忍着怒气问，“你故意喊我去办公室说要确认篮球比赛名单，就是为了……”

        又捧着她的脸亲下去，手从校服衬衫下伸进去，在她腰间摩挲。陶然细细地：“你以后不能那样说我了。”

        蒋樊拍拍何杨的肩，越过他要走，何杨突然问：“那你喜欢她吗？”

        他走到何杨面前，明明他要比天天打篮球的何杨看起来纤瘦，但是却让何杨感受到了压力。他是分科后才和蒋樊同班，但之前也和他打过交。虽然是尖子生，长得也好，但是觉得他很好相，也算能玩到一起去。此刻，何杨却感觉到了蒋樊这个人上，竟然有比球场上遇到的打野球的混混不输的戾气。

        陶然摇摇：“没有，怎么会讨厌你。”

        蒋樊连发狠的表情都没有，但是却让何杨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蒋樊只是笑了一下问：“你不是觉得她不一样吗？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慧眼识珠？何同学，现在知了吗？因为有人教她啊，懂吗？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这个理，何同学应该懂得吧？”

        蒋樊抬眸看了一眼楼梯拐角，拉着陶然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低声说：“那然然不会讨厌我吧。”

        蒋樊站在楼上看着场上的教师河比赛，瞥见何杨从走廊另一侧走过来，攥着拳站到他面前。

        何杨怒不可遏，“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跟我抢？”

        蒋樊又出那种狡黠的笑容，撩开她的发，亲在她的颈侧，呢喃：“晚上来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