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她突然说：“我以前睡了他，睡了好几次，然后没给他说，就跑了，出国了。”

        回剧组车上，陈秋霜开着车问陶然：“你给我真的交个底，今天过后我们剧组都会打听你了，你给我个说法，我掂量掂量怎么帮你说啊。”

        陈秋霜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看着陶然。

        陶然游魂一样说：“秋姐，咱们这剧组有在深山老林里的景吗？能让我先过去探路吗？”

        蒋樊昨晚几乎没怎么睡，但是今天却格外的神焕发，他看着前方，说：“陶然，我就直接给你说，我们没完，我不是要报复你，我之前也想过算了吧，说不定是那时候年纪小，都不懂事，是我混，你走之前让我疼一次应该的，让我长一辈子记。但是我昨天见到你进来的一瞬间，我就知这事儿没完。我不你，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你要是敢打主意再想跑……”

        陈秋霜拒绝，“我们是都市爱情剧。”

        他扭对陶然笑了一下，陶然默默往角落里又坐了坐。

        中途两个人在洗手间，陈秋霜掐着她问：“什么情况？”

        最后小蒋总上车要走，他的助理从后备箱里搬出两个箱子放到陈秋霜车里。

        陈秋霜趴在方向盘上，无语：“你不是17岁出国的吗？我以为这会是个校园爱情故事。”

        没想到小蒋总瞪了一眼陶然，带着冷笑说：“以前是准备过一次，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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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芒毕了。原来他上那种像是弦上待发的箭一样的只要轻轻一动就会伤人的锋芒，似乎已经被他卸下，拿到了手里。

        陶然低的更低了。

        陶然又游魂一样飘走了。

        陶然窝在副驾驶座里，好一会儿没说话，像是陷入某种回忆和思考。

        小蒋总给陶然说：“我让田助给你买了些生活用品，水壶、巾还有床单被罩之类的，零食也在里面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有事情就记得说，听到没有？”

        陶然叹口气，“对不起啊，领导，我清纯少女的人设塌了。”

        陈秋霜实在忍不住，也开了句玩笑：“您这像送陶然上大学一样。”

        到了餐厅，陈秋霜就发现陶然蔫了。今天早上她起个大早到片场忙了一早上都看起来有活力的，就坐小蒋总的车不到半小时下来就耷拉着脑袋了。也不像昨天那样气的发脾气闹别扭了，小蒋总指哪里她就坐到哪里，让喊人就喊人，点什么菜就吃什么。

        她问陈秋霜：“秋姐，你帮我想想呗，这个事儿怎么跟别人说？”

        陶然面无表情看着陈秋霜，“现在他觉得我们可以继续睡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