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吃人的地方。”
“母亲,如今,我已是太后了,那些事情,就都过去了。”
“是,是,瑶瑶如今苦尽甘来。楚氏你不必担忧,你父兄定不会放过他家,你的仇你二哥的仇,皆要一一向他们讨还。”
“母亲,切莫落人口
,损了我明家声誉。”宋昭阳点了点
,原主心中明家二字分量极重,如今轮到她来,自然也要维系。
“母亲知
。”徐氏见她情绪安稳了许多,喂她喝了口水,才有些惆怅地问她,“你同齐王的事情母亲从未过问,也知
,过问不得。”
“只是,这也是你父亲想问你的,陛下年幼,齐王是宗亲之中最危险之人,你可有应对之策。”
“母亲,莫要担心,赵恪虽然深不可测又心思毒辣,可他的线,握在女儿的手里。”宋昭阳也叹了口气,原主最终拿
住赵恪的野心,很大一
分都是因为她的死,而眼下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便是不死,“只是如今,少不得要给他辅政王一类的名
,还请母亲回家与父兄讲明,莫要与他
对,这样对谁都不好。”
“明家百年钟鸣鼎食,世家之首,自然是不惧他的。倒是你,人在
中,陛下那么小,父亲母亲有时也鞭长莫及,实在是放心不下。”
“娘,我十五岁入
,到现在也十二年了,您瞧我在谁手里输过吗?赵恪对我情谊,没有人比您更清楚了。您放心,他不会怎样,也不敢怎样的。”
“唉,许是老了,前段日子听说先皇对你,我便总是想着,若是你当年嫁给了齐王,如今该是多好的一对。”
“母亲,慎言。”
晌午才过,明夫人刚被宋昭阳劝了下去,赵恪便带着小皇帝从大殿回来,探望于她。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红
着一双眼,可神色还算不错。一
素白的龙袍穿在
上,似乎一夜之间就有了帝王的模样。抱着他哄了几句,赵恪便将他从自己怀中抱了出来,见得赵括又要
泪,竟板起了一张脸,半蹲下
子
:“皇叔同陛下说过什么?”
“皇叔说,母亲如今有了弟弟,又
虚弱,括儿是大人了,不能惹她伤心。”赵括抽抽鼻子,眼眶里还是红的,却用小手狠狠一摸,带着哭音的声音却坚定许多,“朕如今是皇帝了,不能哭。”
“对,你是皇帝了,要保护母亲。去休息一会,下午皇叔还得带你去前面。”
赵括虽是对母亲恋恋不舍,却也还是任
人将他带出内殿,临走时还不忘恭恭敬敬地给宋昭阳行了个礼,惹得她都几乎掉下眼泪。
待得赵括走了,赵恪大手一挥,挥退了所有的下人,脸上的笑容全数收敛,转瞬便变成了另一幅模样。宋昭阳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瞧着向自己走近的赵恪,心中却是一声自嘲,果然,修罗场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