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抖，牙齿甚至发出咯咯摩的声音，熟悉的战栗，春水溅，男人也随着她一，放松关，将一热入她的中。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

        是混沌的，可宋昭阳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未有一刻如此的清醒。她甚至想起，很久之前听过的一句话。

        “对于男人而言，只要能，就都是快乐的。对女人也一样，能水，就很爽。”

        她不知赵恪快不快乐，可却知，自己一点都不爽，一点都不。

        终于赵恪放开了，将自己半的肉棒从她的里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已然的，翻转过来，平躺在枕上，然后沉默地掀开帐幔，走下床去。

        殿中整夜都备着热水，他端着水，拿着一方汗巾，回到床边，仍旧是沉默着，为她清理狼狈的心。

        宋昭阳一动不动，任他动作，双眼却是牢牢地锁在他的脸上，却平静的没有一点情绪。

        直到他将两人的清理干净，宋昭阳才撑着自己的上半，坐了起来。赵恪想要扶住她，手臂尚未碰到她，便被她嫌恶的躲开。

        他半跪在她的床，后背得直直的，面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就这么和她对视着。

        “瑶瑶，对不起。”赵恪的声音平淡，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亦是平静无波，颜色幽深之下，波涛汹涌。

        “辅政王大人，您权倾朝野，我不过是个寡妇，自然是任你怎样对待都可以。”宋昭阳掀开被他盖在上的被子，“您尽兴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们不过是孤儿寡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要干我几次，也都随你。”

        “瑶瑶。”赵恪攥住被子，给她盖到上，“瑶瑶，对不起，对不起。”

        “殿下，您该唤我太后或者皇嫂。当然，您不愿意唤，也可以直呼我，明氏。”

        “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赵恪强装的平静在面对她的冷漠时，被击溃的粉碎一地，“我，我…”

        “你这种爱，我受不起，殿下，别开玩笑了。”宋昭阳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却叫赵恪霎时红了眼圈，“我不过就是你手心的玩物罢了。别说爱这个字，不，我不。”

        “明瑶。”赵恪仍旧盯着她的脸，泪水却从眼眶里出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我错了。”

        “啪！”一声脆响，宋昭阳半分力未收，这个巴掌下去，赵恪的脸上立刻浮起一片红痕。

        他却不闪也不躲，反而抓住宋昭阳的手，“你打我，你打我几个巴掌都好，瑶瑶，你打我。”

        “殿下若是不想干我了，那就请走吧。”宋昭阳眉心一皱，嫌恶地看向被他握住的手，“我子有些不适，服侍不了您了。”

        “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