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你们这些年就从来没去聊山找过你岳母?”慕容欣突然问。
柳亦寒摇
,“我先夫人说,最开始的那个奇怪和尚曾经警告过她,让她以后都不许再去找她娘,否则怕是他们一家都会有灭
之灾。可不曾想,即使不去找她娘,那灾祸也终是降临了。”说着柳亦寒微微叹气,还
出了一副甚为怀念的模样。
慕容欣看着柳亦寒这副样子,一
醋意涌上心
,有些不悦地撇撇嘴。
柳亦寒见状,微微一笑,一把拉住慕容欣的手,十分小心地握于手心,“那都是故人了,你怎么还吃一个死人的醋!”
“谁……谁吃醋了!”慕容欣不服气。
柳亦寒却是
溺一笑:“你啊……”
“不许笑我!”慕容欣说着就要挣脱他的拉扯。
“好了,我不笑你。”柳亦寒自然是更紧地握住了慕容欣的手。
“所以说,你当真不知
那木盒的下落!”却是岑希突然开口问,打断了二人的深情对望。
柳亦寒一顿,转而看向岑希,点
:“的确如此,我只是知
有一个木盒的存在,若是不出意外,那木盒应该还在聊山。”
“距离你先夫人离开那聊山有多少年了?”岑希接着问。
“27年”
“那你今年多少岁了?”岑希有些咄咄
人。
“我今年三十有四。”柳亦寒倒也一点没被岑希的气场压制住。
慕容欣却是皱眉,丫的,这死狐狸问柳亦寒的年纪是几个意思,于是她连忙帮腔
:“那你比我父亲还小好几岁呢!”
岑希脸一黑,这死女人对这柳公子护得倒是紧,看样子这柳公子昨天还真是满足到了她。
柳亦寒心情倒是舒畅了些,他还真是没想到欣儿竟能这般看重自己,不由自主地,他看慕容欣的眼神又温柔了几分。
慕容欣却是看了看这两人差距甚大的脸色,心里窃笑,死狐狸,让你今天在皇
里欺负我,这就是你的报应!哼!
后来岑希黑着脸又问了几个别的问题,却都是毫无帮助的结论,目前唯一的收获就是那宝物该是装在一个木盒中,且就在聊山,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看样子只能再从别
打探消息了!
却是突然,传来敲门声,是这怡春院的老鸨。“岑公子,抱歉打扰您!”
岑希语气不善,“什么事?说!”
那老鸨
子一僵,她还从没听过这岑公子用这么冷的语气同别人说话,但还是笑着
:“是这样的,我们这怡春院来了位贵客,听说您就在此
……非要让您上台为她唱上一曲。”
岑希皱眉:“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