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郁云竟四人就没这般兴致了,只因那妈妈经验老到,一双利眼早便识破了春娘
份,更看出几人隐隐以她为先的态度。便特特安排了位白净少年服侍在她左右。
春娘被戳穿
份亦不恼,只是这杯盏上的画作令人面红。只见上
男女交缠极尽暧昧,一套杯盏竟是画面各不相同,姿势各异。
是你出的馊主意。赵奕亦是十分懊悔,却不愿与他示弱,你不也未曾阻挠。
细心地为她温上一壶酒,为她讲些当地人情趣事,春娘极爱听这些市井风趣,被逗地盈盈笑着。
随着鼓点出招换式,缓急有度翩若游龙。
“姑娘不如尝尝这青梅酒,极是清爽味淡的,吃不醉人。”细长的指递来一杯酒。
一行人一看便知非富即贵,进了那清馆自是有人笑意盈盈地相迎。
少年见她兴起,自荐剑舞一曲,春娘见他面如冠玉像个文人,却不知他还有这一手,连连称好。
不过萍水相逢罢了。
少年淡笑着看着她被拉走,眼底划过一丝失落,手里
着她曾喝过的酒杯,又释然一笑。
这少年则不同了,怎么会看不出春娘女子之
?妈妈既吩咐了要服侍好人,他便殷勤备至,周到细致却又不可以逢迎。
这里也不乌烟瘴气,因而春娘对此地观感甚好。这清馆也是如其名,大多是卖艺不卖
的清倌,绝无强迫卖
之事,聚集在此的也多文人才子。若是有被清倌瞧上的才子,被邀上一夜春宵,更是极为
面之事。
对弈,抚琴,
诗,
什么的都有。
“几位贵客雅座请?”
少年一袭宽袖白衫,风一
轻袖扬起,飘飘
仙。握剑起势,极有力
绝不是绵
无力的花架子。
台上更是有人
唱起舞,在座的无一不挂着放松的表情,显然对此很是满意。
几人岂会放任?郁涵之更是青黑袭面,“夜已深,当归。”起
拉着人便走。
果真令人惊叹。
其他人
边自也放了姑娘,只是妈妈留了个心眼,只让姑娘们伺候倒酒上菜,不许
逾矩之态。
“哎...别”春娘连连回首,“我还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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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舞令所有人都沉迷其中,舞毕掌声雷动更是有叫好声不断,甚至有女富豪洒下千金买他一夜春宵。
青梅酒极下口,春娘贪杯不少,此时更有与少年一醉方休彻夜长谈之势。
少年笑笑未曾答话,回到春娘桌前,春娘亦是看呆了去,连连称赞更是大方地赏下银票,“年少才俊,不外如是。”
少年不愧是常年混迹于此,被大将军几人灼灼盯着亦是不曾俱怕。仍一脸带笑地为她说着趣闻,不卑不亢的气度到让春娘刮目相看。
不同于其他声色场所,这里的妈妈并不谄媚也不骄矜,热情的尺度把握地刚刚好让人并无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