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瑶努力地回想，脑袋里逡巡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一点片刻回忆。她嗅见连世钧颈间的气味，内心浮起奇异的感受，却不明是什么滋味。

        红瑶被他噤了声，只能委屈地递眼神，不是说替他宽衣而已吗，怎么又要压她那事？

        连世钧点住她又要嚷嚷的红，幽幽：“这里不比盈红院，不能高声叫。”

        觑了眼一边无所事事的红瑶后，他放下手的书，说：“过来给我更衣。”

        不像又怎样，还是要有一段丫的命，拧一拧就像了。

        “不像丫。”连世钧剥下她放在他上的手，握在手里，抚过少茧的指腹，思量着什么。

        红瑶套上鞋簌簌地跑过来，站在连世钧跟前，

        “我……”她很轻很轻地摇，“记不起来……”

要的是什么，都是上辈子留下来的本事。

        按在臂上的十指纤长柔白，连世钧想起“贱婢”二字，突然发问：“进盈红院前，你什么的？家里都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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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曾想，连世钧瞧了她一眼，缱绻地沿嘴角往下一路咬去，咬咬的，在颤巍巍的雪峰面前，低下了他不可一世的颅。

        “爷不要讲！”红瑶一对上他灼灼的目光，脸噌的一下粉起来，“也不要看！”

        想到这儿，红瑶抽回手来，将连世钧的外裳脱下，打算找个地儿挂起来。

        连世钧拨开她的手，单手将她的双腕扣在枕上，另一只手抚上玉白的两团椒，笑起来：“遮什么，俏得很。”

        “好，我不讲不看。”此时的连世钧格外好说话，红瑶松了口气。

        在不通人情的连世钧面前，她还是不到玉横陈，更别说献媚邀了。

        连世钧受不了她这副招人疼的模样，俊脸泛起微红，迅疾抽掉红瑶的衣带，薄拂上她的，糊地吐了句：“爷疼你。”

        “爷！爷要――”

        等她挂好，连世钧已经端坐在床上，靴袜还未褪下，她折回去再伺候他歇息。

        确实不像，红瑶记起一回被丽妈妈教训的感觉，不过几句训斥，但她中却有一火要燃而出，甚至想揭竿而起揍妈妈一顿，着实不是一个当丫该有的样子。

        拧着衣襟的葱指猛然收紧，揪得衣料皱起几。

        夜里，连世钧在桌边读书，红瑶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想东想西，并不打搅他。往常阖眼前都要读上一个时辰的连世钧，今夜不知怎么，有点读不进去。

        哪知她才挨上他的，就被他拿住手腕，秒秒间拉到跟前，压在松和的被上。

        “从前问过丽妈妈，她什么都不说。今日听院里的窑姐说……说我应是大人家的房丫，可我什么也记不起。”

        遮的最后一件小衣被剥走后，红瑶偏看明晃晃的烛火，不知所措地用手盖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