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橙转述这则小消息时的语气将信将疑，乔栖原本也不信。

        直到上学期的一个晚上。

        乔栖原本，也不再对曲亿行抱有幻想和奢望，她的暗恋在曲亿行和苏雯说笑着出现在欢迎会的那一刻，就夭折了。只要在每次门开例会的时候，能够分得一点属于长曲亿行的官方的温柔就足够了。

        “哎呀，秘书那些学姐们那么护食，肯定喜欢你这种乖乖女，看上去就不会跟她们抢曲亿行。”

        不像她自己。

        是苏雯。

        这次见面会后，不过数日，乔栖便听张若橙说，曲亿行和苏雯在一起了。

        直到曲亿行和一个女生姗姗来迟，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教室。

        只是，乔栖还是难掩心中的失落罢了。

        “说实话，我开始也想去秘书，毕竟长可是曲亿行呀。”张若橙屈指弹了下手中的报名表，说：“不过，去育肯定能接到不少帅哥，我还是不要为了一个得不到的男人而放弃整片森林了。”

        张若橙抬望了望，看到秘书面试桌前那浩浩的队伍，感慨：“修罗场啊……”

        乔栖本无法把这曲亿行三个字可以堂而皇之地说出口，她必须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她害怕别人听到，更害怕别人知，她口中对曲亿行渴望，并不是在开玩笑。

        过了一周时间，张若橙又不知从哪里听说，苏雯夜不归宿，大抵是和曲亿行开房去了。

        乔栖失落地跟着张若橙回了宿舍，张若橙还以为她是没有发挥好，路上不住地安她，却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

要不要一起去参加院会招新的时候，乔栖只是稍作犹豫便答应了。

        张若橙观察着秘书前搔首弄姿的众人，拍拍乔栖的，说：“不过，乔乔，觉得你很有戏。”

        乔栖转，不解地看着她。

        乔栖心想，我倒是想抢，可我抢不过。

        乔栖回过神来，抚平报名表被她皱的一角，抿了抿，小声说：“我想去秘书……”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味了。

        当晚，乔栖就收到了秘书通知她入选二面的短信，隔天的二面，乔栖也顺利通过了。

        “嗯……育！决定了！”

        果然是苏雯啊，乔栖涌出一有种意料之中的悲哀。

        这就是她卑微又无望的暗恋。

        话虽如此，可报名的人那么多，乔栖站在队伍里时，本没报多大希望。她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和曲亿行再说说话。

        听到张若橙如此轻松地提起曲亿行，并且毫不遮掩地说起对他的肖想，乔栖羡慕极了。好像这就是美女的特权，当她们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人会嘲笑她们是痴心妄想。

        是啊。曲亿行再优秀，也是个男人。而为一个男人，对苏雯另眼相看，实在再正常不过。

        终于，张若橙提笔刷刷填起报名表。完成后，她用胳膊肘仍在对着桌面上的表格发呆的乔栖，问：“乔乔，还没想好？”

        直到秘书开召开新成员欢迎会时，乔栖才发现，确实如张若橙所说，除了两个男生，已经等在教室里的女生，都像她一样――放在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到的类型。

        乔栖生怕张若橙推己及人，问她是否也因为曲亿行才想去秘书，只顾埋填表，不敢作声。

        可当轮到她面试时，曲亿行只是公事公办地问了几个问题，似乎本没有认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