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识
2002年7月,我抛开妻儿,独自一人从北京到上海工作。由于我祖籍就在江浙一带,所以对上海的生活很快就适应了。对很多从北方来的人,上海话简直就是另一门外语,但对我却不成问题。刚来的时候,对家庭很留恋,每两周就要回一次北京。后来跑得渐渐的少了,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另一方面,在工作上也还吃得开,tou衔也从「中国区经理」变成了「亚太区经理」。
好在在上海有一帮狐朋狗友,有事没事总会凑在一起,或吃喝,或玩乐,到也逍遥自在,大有「乐不思蜀」的倾向。就这样,在上海一混就是将近5年。就在这时候,一个人走进了我的视线,往日平静而悠闲的生活一去不复返。
2006年国庆节刚过,人们边回味着长假里种种悠闲慵懒,极不情愿地投入了紧张的工作。我正在电脑前chu1理假期中积压起来email,我的助理Angela走了过来。
「David,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Sarah,她负责业务计划。」我抬起tou,发现她的shen后还站着一个女孩子。我站起shen,礼节xing地伸出手:
「欢迎你!」
小姑娘很腼腆,轻轻地和我握了一下手,轻声答dao:「谢谢!」然后转shen跟随Angela去认识别的同事去了。
小姑娘最初给我的印象是面容清秀,有些害羞,声音非常柔,听上去象还在上高中的小女孩。她的shen材非常好,最显着的特点是有一双修长的tui。小姑娘自己非常明白这一点,刻意穿着突出自shen优点的衣服。天冷的时候穿紧shen牛仔ku,到了夏天最爱穿超短裙或短ku,即便这不符合公司的着装要求,她也不以为意。
夏天的时候,她穿着短裙lou出修长白皙的双tui时,就成了公司里的一dao风景线,引来无数热辣辣的目光。当然,这是后话了,当时我还没见过她的tui。
她的座位正好安排在我办公室门口不远的地方。从此,我的门前多了一dao美丽的风景。每到上班的时候,会有一个shen材优美、穿着清新的shen影婷婷袅娜地从我的视线里飘过;下班的时候,这个美丽的shen影又会匆忙而又不失优雅地从我的门前闪过。时间长了,我也形成了条件反she1,一到下班员工们赶班车的时候,我就会抬起tou期待看到那个美丽的shen影,而她也会准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渐渐地,我们形成了默契,只要我一抬tou,她就会面带微笑,轻轻向我挥手,并用轻柔的声音和我dao一声「Byebye」,一副小乖乖的样子。起初,我只是抱着欣赏的心态,就像观赏一朵花。不知dao哪天起,忽然有了「非分之想」――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要是搞来玩儿玩儿多好……
二、发展
有了「贼心」,当然就开始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了。2007年新年刚过,我的助理就要离职。作为上司,我要请她吃顿饭送行,另外几位手下作陪(我的手下清一色全bu是女xing),我立刻意识到机会来了。吃饭的时间到了,手下来叫我,我趁机用下巴指向Sarah,对手下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把那个小姑娘也叫上!」于是,四个女孩和我一起下楼走向停车场,准备开我的车出去。上车的时候,其他三个女孩似乎是约定好了一样,抢着钻进了车后排,唯独把副驾驶座位让了出来。
这既让我感到意外,又觉得称心――难dao她们看出了我的心思?Sarah吃了一惊,因为毕竟和我不太熟,可是别无选择,只好乖乖地坐在了我的旁边。
一路上,我打开CD,播放着古典音乐。Sarah在一旁说:「原来你也爱听这样的音乐呀!」似乎在表白和我有共同爱好。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一下子拉近了,一天她忽然送给我她自己制作的runchun膏和透明香皂,并说明是特地为我zuo的,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转眼,2007年春节快到了。照例,在春节前,公司要组织全ti员工开联欢会,不过是表演节目、抽奖和暴撮而已。Sarah和几个女孩子准备在晚会上表演舞蹈「千手观音」,由于她shen姿曼妙,有一些舞蹈基础,便被选为领舞。
作为亚太区guan理层的成员,我是晚会组委会的一分子。
晚会当天,照理我应该上午地就到现场察看准备的情况。可是那天我实在懒得去guan那些琐碎的事,便继续在办公室忙自己的工作。忽然,Sarah飘然出现在我面前:「David,你一会儿会早些去会场吗?我可不可以搭你的车?」如此好的机会,怎么可以错过!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可以,我们吃完午饭就走!」吃完午饭,我们开上车直奔会场。平时很安静的小姑娘显得很兴奋,话也特别多,一路上有说有笑。我趁机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刚刚分手了,脸上一点失落的表情都没有。路上,她把数码相机交给我,让我帮她在晚会上拍些照片。
晚会上,她领舞的节目反响热烈,曼妙的舞姿引来无数热辣的目光,翩跹的舞蹈激起阵阵掌声。我不停地用相机记录着她在舞台上迷人的风采,引得一位墨西哥籍的亚太区高层领导不断对我侧目,并zuo出怪异的表情。
几天后,我照例每天都会加一会班。由于大多数员工都是坐班车上下班,因此只要班车发车的时间一过,办公室里就基本没人了。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站起shen来,看到Sarah的座位似乎还有人,由于座位的隔板遮挡,我只能看见一个touding。
我走过去,果然,小姑娘还在。我正要和她开几句玩笑,突然发现小姑娘眼角泪光闪烁,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我最看不得女人liu泪,心里一下子涌起了一gu爱怜之意。我关心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公司里有人欺负她了?
她回答说工作上的事没什么,主要是家里的事。既然是家里的事,我就不好深问了。由于班车早就走了,我便邀请她搭我的车,我送她回家,小姑娘痛快地答应了。
上了车以后,小姑娘的情绪也好了起来,一路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