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有上班，所以又不可以在这里过夜，即便是他现在赶回来，恐怕我也上得走了。锁了门独自往回赶，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可笑；大老远跑来在男朋友的床上自了一回，又匆匆忙忙地往回跑！真是个神有病的人！

        到家时已经很累，只想回自己房间去睡觉，也没叫妈妈，经过妈妈的房间听见里面有声音，有点好奇，伸手推了下门，没锁！伸直脖子朝里看，就看见床上的妈妈背朝门骑在一个人上，白白的屁上下飞舞。

        把我倒吓了一，慌忙把门带住了，转逃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却忍不住猜测那男人是谁？猜来猜去也没个绪，倒把自己的也猜痛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在一天里碰到两次这种事情，而在以前漫长的二十八年岁月里我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一次。

        人都是好奇的动物，尤其是答案就在眼前的时候，很难忍得住不去看的。我这样说不是为我偷看妈妈寻找合理的借口。我知如果被妈妈发现我就死定了，不但会被骂的狗血淋，很可能还有拳脚相加。但我还是咬着牙去了，就像慷慨就义的烈士！明知必死仍然奋勇直前。你们也可以说我是像个小贼，明明知可能被抓却仍然忍不住去偷。不怎么说我都是去了！

        我把门推开了一条隙，眯着眼向里面看，看到的还是妈妈一雪白的肤在动，她还是平日那副泼辣的样子，主动地在上面活动着自己的。妈妈的并不完美，唯一能被称的就是那美白的肤了。人都说一白遮百丑，说的一点不错，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肤了，一个让男人喜欢的女人，一定会有这个男人喜欢的一好肉。

        妈妈把下的男人挡住了，我一点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两条长的大和时隐时现的阴，两只随着他们的动作晃来晃去。奇怪的是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一直就那么拼命地跃动。

        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局促的息声和下交接发出的微弱声响。我不知别人偷窥时会是什么心情，但我感觉到最多的是害怕被发现紧张，并不特别兴奋，下面的那个男人估计也不会是什么美男子，我好奇的是他的份，迫切地想知他是谁？那双看起来非常眼熟，我觉得我一定认识这个男人，这是我本能的感觉。我的感觉一向都很准确！

        他们开始换姿势，男人坐起来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他的脸。那个人是安然！

        我就觉得全的血一下子都涌上，想也没想抬脚就揣开了房门。里面的的人吓得惊叫出来，等看清楚是我时，妈妈的脸就一下子白了。

        安然则显得很尴尬，嘴也抖起来，他充血的阴还高高的翘着。我顺手抄起门边的一只鞋砸过去，那鞋就正正地砸在阴上，安然就痛苦地叫了一声倒在床上，双手捂住了下。妈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飞快地抓了件衣服遮住自己，我指着她叫；“你还是不是人？你疯了，你们都疯了。”边说边哭，哭的伤心绝。

        我非常愤怒，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对他们的谴责，我心里十分茫然，在我的人生里还没有用来理此时状况的经验，我只觉得全世界都在背叛我自己，我就像个孤独的战士一样面对许多敌人。

        我跑出了家门，在街狂奔，安然也追了出来，在一个天桥的下面抓住了我，我拼命地挣扎，他却不肯放手，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这时远有个人忽然惊叫了一声“青！青！”我回去看，就看见了蔷薇。

        她边叫着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安然。

        第十二章  青

        素影抱住我的时候我一下没认出来她。这也难怪，我顺着河水漂出太平镇以后就没有回去过，那时她才十五六岁，我记得好像差一点就上了她。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现在可能都和她结婚了。

        现在我们在素影家里，我挠着，一个是以前的女朋友，一个是现在的女朋友，她俩都眼巴巴地看着我，而我两个人都背叛了。

        方琴的妈妈何云早就和我上过床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方琴，何云是我在这个城市的第一个女人。我是个氓这大家都知，氓一生里总会有很多女人这大家也一定不会奇怪，但大家一定不相信氓会有爱情。

        在遇见何云之前我还不知什么是一见钟情，我只是很盲目地见女人就追，有机会就上，我觉得和女人的爱情就是扒了她们的衣服在床上。直到看见何云以后我的想法才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