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感受是否一定能用“爱”定义，他不知。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无从分辨，也不觉得需要分辨。

        可她哭得这么可怜，这么想要。

        龚晏承低低笑了，手指轻轻过她的脸颊，“如果我说爱你呢？”

        苏然僵住了，连眼泪也忘记，“你……”

        “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想到她真正想要的，龚晏承继续：“我曾经听过这样的话，从我父母那里。”

        苏然第一次听他谈起和家人的过去，仰看他。

        龚晏承安抚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将女孩发抖的膝弯扣到口，阴在瑟缩的肉里动，“几分钟后，他们就把彼此撞成废铁，也差点把我撞死。所以，我不信这种东西。”

        他在谈论死亡，父母的死亡，自己的死亡。

        笑着。在她里。

        苏然觉得自己上要高了。

        浑肤绷到极点，酸麻的感觉如同电在内乱窜，只要再轻轻一拉，就会炸开。

        “别怕。”龚晏承俯吻掉女孩眼角的泪，说话间，手掌牢牢握住她的，“如果那是你要的，我怎么忍心让你得不到？”

        我愿意把一切献给你，哪怕那是我本没有的。

        苏然猛地睁大双眼，水红颤抖着张开，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

        龚晏承捻住她的尖弄，蹙着眉，低低说了句什么。而后腰重重一，拍打在红的阴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啊……”

        苏然脑子里嗡的一声，她好像听到了那个字，又好像只是幻觉。

        还来不及反应，抽噎声已经被撞碎，仿佛他开的不是口，而是幽深曲径中隐秘的闸门，汹涌的爱淌出来。

        “这样，你就肯原谅我的过去，毫无芥地属于我了吗？”龚晏承低声问，手掌按在她的尖上轻柔地搓，在的肉里缓缓磨蹭。

        孩子闭着眼，落泪，不说话。

        不回应、不拒绝、试图隐藏情绪，几乎和他最开始一样。但龚晏承已经受不了这样。贪心和自私都是没有尽的，他已经受不了、也不允许一点点的不属于他。

        “宝宝，”男人呢喃着一直叫她，像犬类那样过她的耳垂、脸颊，讨好地，“Susan…”

        如同求欢。

        可是苏然知，他求的，是爱。毫无保留的爱。

        她始终不开口，只是向后依偎着，抵紧他，扭着腰主动吞吃。

        肉棒压过某个感点，肉猛地绞紧。龚晏承眼神一暗，膛剧烈起伏两下，腰突然发力，鸡巴大开大合地进出。

        男人干得很凶，每一下冲撞都比前次更深、更重，像要把“爱”字拆解成最原始的肢语言。

        指腹按在胀的阴上画圈，“现在呢？”

        热的甬猛地收缩，下激烈抽送的阴被绞得发疼，快感像毒蛇顺着脊椎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