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榨干，不见一个青壮年，如同大龙那般，大分青壮年都征兵了，只留下这些年过半百的老人在苟延残。好几个落连年轻坤泽都没有，意味着这些落进入了凋亡的时期，或者说他们的人口已经被更强大的落纳。小落于岌岌可危的境况，就比如现在，这一片草场本该有牧民的，现在却只有风为伴。

        “什长，这些落的日子我瞧着还不如贫农呢，看来战争对他们也是有影响的。”涞水吐槽。

        “肯定会有影响呀，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不是说笑的。哪怕有西域分担压力，草原肯定也够呛。”叶觞又拾起一块黄褐色的块状物给涞水看：“你瞧。”

        “羊粪？”

        “嗯，怀才不遇的读书人常用钱财比作粪土以示淡泊名利，却不想这直观的引出了阶级之间的差距，在权贵眼中一文不值的粪土，到了农家这里居然是银钱。”

        “对，粪都是银子。”少年们点点，他们也不能理解为何会有“视钱财如粪土”的比喻，粪土是地的好东西，本就是值钱的，是需要买的，牛粪更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燃料，是穷人的救命物。不过经由叶觞这么一提点，他们很快反应过来。

        “什长你的意思是。”

        “这里曾经是一片粪场，也就是昔日的草场，牧民赶着牛羊在这里放牧，牛羊食草排粪，等草吃的差不多了，牧民就把牛羊赶到另一片草场，留下的这些粪刚好可以地，和大龙挑粪田的理差不多，等来年这片草场又会为他们提供鲜的草料。如今粪土今犹在，昔人却不归，显然这个落迁走了又或者死绝了，这个迹象可不好，这些牧民的生活或许真的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

        少年们很惊讶，若真是这般情况就很糟了，但不解的是都这么糟了为何战争还是愈演愈烈？

        “那为何战争依旧愈演愈烈？”

        “唉，可能只有草原人才知，不然的话唯有大龙把匈的领土打下来。”叶觞站起来，开了个玩笑。

        “这不还是战争吗？”少年们吐槽，大龙出征和另一种形式的匈进军有什么区别，反正出血的又不是里那位。

        “你们别想了，这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我们潜行什唯一的目的便是探查草原人战斗的原因，或许可以像楼兰那般使计离间一下，不过这也是杯水车薪，权力并不掌握在普通人手中。”柳无依说。她不信普通人会喜欢战争，战争其实就是上位者的私，文景几代人累积的财富也可以顷刻间被武帝打光。她不知这样的意义是什么，或许历史本的意义就是多数人的牺牲造就少数人的丰功伟绩。

        “唉，那接下来我们去哪？”

        “这里不是有个粪场吗？我们就在这片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落，打探一下他们还能坚持多久，若有困难我们可以与将军商讨禀告今上找找解决之法，这样或许能休战，不过这是最好的结果。”

        “那结果不好怎么办？”大家一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