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啊……”最后他也呻着，清的声音被情沾染得沙哑而脆弱，一声比一声迷离，一声比一声恣肆，他低贱如尘埃的命运因这一刻抵达荒芜的永恒，他想这一切肮脏的爱也会因神魂震颤而终究倒塌得悲壮。”啊、啊啊。啊――”

        林以末从后抱住林小时，侧躺在这张无辜的床上，青涩的雨落在他们上，如果生命枯朽，时间竭尽，此刻的他们，就是最好的终局。

下他们了，于是也再不会有人宣判他们的罪恶，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相依为命，理所应当的索取爱和怜悯，人们会为患难中的亲密无间潸然落泪而不是非议指责。

        了。

        天黑了，他们送走了园丁。林以末开车将林小时送回公寓，下车前，他忽然锁住了车门，揽过林小时的后脑，深深的吻住她。

        林以末请园丁到家里喝了杯茶，递烟时，园丁直摆手说，夫人不喜欢烟味，他不能抽，又看着林以末和林小时，满目慈爱的说，兄妹俩真是俊俏，越长大竟越来越像了，好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真好看，好看……

        阳光浅了些，又沉了些。天黑前，园丁收拾好了，哼着歌准备离开时，看见一男一女从屋中走出，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出来：“少爷，小姐，你们回来了。”

        林以末望着她微微的眼眸，说：“你是我的毒药。”

        “好。”

        林小时缓缓睁开眼，烈日将窗外晒得透白，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咔嚓、咔嚓”的剪草声。

        妹妹起后，弓哭泣，脸埋在他的枕里，白皙瘦弱的躯无力的抽搐。

        他将她压在床上，像禽兽那样原始而疯狂的后入，耻骨撞击在她的后上发出“啪啪啪啪”的脆响。窗外有绿色的雨下着，生机而又死气。林以末胀的盘虬着兴奋的青在林小时的内插进抽出，快感因过分和漫长而趋于麻木，只剩下惯和刻骨铭心的畸形爱恋，如钢丝绳绞紧他的心脏，牵引着他撞向她的灵魂和躯。

        “你醒了？”林以末在她耳后轻声。

        林以末的床，一切的开端，也会是一切的终结。

        “有人。”林小时说。

        &&

        无论到了哪里，也无论多么狼藉，到了最后，他们都会回到那张床上。

        缠绕，吐息交，城市夜色变成迷离炫目的星。

        “嗯，园丁来了。”林以末说，“一会去打个招呼吧。”

        林小时躺在哥哥怀里。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作，他们只是默默的听着园丁在修剪花草，扫地，浇水……

        林以末缓缓抚摸过妹妹的腰。妹妹瘦了好多，被他折磨的，他真是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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