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跟她明白地分界。
自己叫出口,才发现用叠词称呼人,暧昧的一种。
很直白地被误会。
在纸上写了一段旋律,扯了扯她的衣角,“要不要试试,唱一段原曲的调副歌。我们改编后的,是主旋律。”
“初恋。”她扫他一眼,“只发生在年纪小时候才美好。”
“……喜欢年纪小的?”
【008:冷知识:宿主现在这副,只有二十二岁。】
她飞扬的发丝每一帧都卡得正好,在他口飘
,又麻又
。
【008:?】
灵感瞬间炸开,趴在地上。他的影子覆盖着她的。
【008:哄一下,说不定新的――】
“我只比你小一岁。”姜濯景用余光看她,“姐姐。”
“是这一段?”她问。
似乎难以启齿,他耳红得彻底,“……《天仙
》。”
姜濯景的脸逐渐充血,声音也糊。
她轻轻哼,“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戏腔也有很多种,姜少和澜……姐挨个试试,我们三个改主旋律。”
小小的走神被轻描淡写地带过,“二十七八再讲这个词,只会让人觉得是老黄瓜刷绿漆。”
姜濯景写字速度很快,快,却不潦草。
指尖的距离拉进了很多。
姜濯景嫌他们装。
嗝屁的时候,她才过完十九岁生日不久。
姜濯景眼神微动。
【008:不一定哦,宿主。】
“女生唱龙一的调子又是不一样的风味。”胖子一号说,“或许还能改,唱腔?嗯……戏腔、戏太过也不好听,有几句英文。”
他稍稍停顿,“澜澜,用戏腔唱。”
白日的心痛淡化了很多。人是一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犯贱动物。
【008:……这样算的?】
长指的影子覆上她的手指,好像牵手。
总有不识趣的人,拉进关系,这么称呼她。
慕安澜看着旋律哼了出声。
姜濯景说“好”。
笔尖刷刷地动。
“……夫妻双双……把家还……”
楚明遥那个有白月光的装货都可以抱她,凭什么他不行?明明他休息的时候一直在看她的物料,在了解她从青涩到现在游刃有余的这么多年。
“年纪小……为所为呢。”她念出声。
“要试试吗?”他问,“我会唱一小段黄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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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澜感最近得禁
,搞男人废腰,何况搞两个。
慕安澜:不需要新男人TD。
慕安澜:?
慕安澜来了兴趣,“什么?”
他终于有理由正大光明地看她,在角落里共享同一张歌词纸。
慕安澜:“……你才多大?”
握笔的指骨攥得发白,攥得疼了,才慢慢松开力度。
她想:那也是年上。
他说,“我想听你唱……澜澜。”
……在点他?
“……太久没唱了。”他写下一串数字,不敢看她,“记不太清楚。”
姜濯景“噗”地笑出声,“确实。”
姜濯景垂眼,水笔在纸张留下长长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