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模拟 尻,姜凝在他
尻,姜凝在他 后摆了一架屏风。屏风的糊纸质
后摆了一架屏风。屏风的糊纸质 ,上面仙鹤烟云的,诗情画意得很。除了掏出的一个不大不小的
,上面仙鹤烟云的,诗情画意得很。除了掏出的一个不大不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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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凝突然甩开手站起来,高高在上的样子。“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回去了。”孙策不知 为什么自己听到这句话会怅然若失,他只能低声说:“可是我很痛。”也没有很痛啦,但是他不喜欢和她
为什么自己听到这句话会怅然若失,他只能低声说:“可是我很痛。”也没有很痛啦,但是他不喜欢和她 在这样的氛围,这也许是一种示弱,他想逗留。
在这样的氛围,这也许是一种示弱,他想逗留。
        姜凝蹲下来,解开绳子的同时脱掉他的衣服。浅浅的红痕映在 肤上,她用手指抚摸那些痕迹,一路摸到下腹,摸到
肤上,她用手指抚摸那些痕迹,一路摸到下腹,摸到 沟,摸到他有点
沟,摸到他有点 起的阴
起的阴 ,她没问为什么你痛还要
,她没问为什么你痛还要 起,只是极尽温柔地抚摸。他突然说:“你可以打我。”他看得出来这不像刑讯,姑娘明显收着力气。
起,只是极尽温柔地抚摸。他突然说:“你可以打我。”他看得出来这不像刑讯,姑娘明显收着力气。
过了好久,才听到微不可查的一声“好”。
        “你不能这样随意摆布我。”他冷静地 出这个事实。没错,她凭什么强加
出这个事实。没错,她凭什么强加 望在他
望在他 上呢?他认真对她说:“你不要随便这样对别人,万一有脾气不好的,你会吃亏的。”他在认真劝诫她。姜凝蹲下一点,和他平视:“你怕我吃亏啊?”少年侧开眼,点点
上呢?他认真对她说:“你不要随便这样对别人,万一有脾气不好的,你会吃亏的。”他在认真劝诫她。姜凝蹲下一点,和他平视:“你怕我吃亏啊?”少年侧开眼,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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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视觉冲击尤其 稽,耻辱尤其猛烈。姜凝完全看不到前面的其他东西,只能看到一个屁
稽,耻辱尤其猛烈。姜凝完全看不到前面的其他东西,只能看到一个屁 ,这种突兀和反差,像告诉她要专心致志搞人家屁
,这种突兀和反差,像告诉她要专心致志搞人家屁 。圆鼓鼓的雪白球实在显眼,扣在屏风上让人心
。圆鼓鼓的雪白球实在显眼,扣在屏风上让人心
 的。而那
的。而那 还没开始,就已经羞愧得要浑
还没开始,就已经羞愧得要浑 发颤了。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后悔,他为什么要说出那句话?这是什么姿势?他撅着的样子很不好动作,努力回
发颤了。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后悔,他为什么要说出那句话?这是什么姿势?他撅着的样子很不好动作,努力回 也看不见她!这种
也看不见她!这种 添的陌生感,隔绝感击退了些他的心理防线,还被扒了
添的陌生感,隔绝感击退了些他的心理防线,还被扒了 子卡在一架屏风上,以这样难堪的姿态面对她。那边活像自己送上去挨打的。
子卡在一架屏风上,以这样难堪的姿态面对她。那边活像自己送上去挨打的。
        他光着 子。
子。
        她把剩下的红绸条给他捆上,像在圈定范围,边系边念念有词:“腰以下,大
 以上,不多不少刚刚好,整个完整的都在这里啦。”
以上,不多不少刚刚好,整个完整的都在这里啦。”
        “真的吗?”姜凝不等他回答,抱着他翻了个 :“我可以打你屁
:“我可以打你屁 吗?我看上它好久了。”他脱掉
吗?我看上它好久了。”他脱掉 子后,雪白的翘
子后,雪白的翘

 出来,上一次
出来,上一次 爱姜凝就
爱姜凝就 爽了,这时候她
爽了,这时候她 住一团肉,细细摩挲起来。
住一团肉,细细摩挲起来。
        孙策知 她为什么要打他了,都让叫主人了,她可能单纯不高兴了,可能在戏耍他,可能就是想打他,他不需要问,因为这一刻她是主人啊……
她为什么要打他了,都让叫主人了,她可能单纯不高兴了,可能在戏耍他,可能就是想打他,他不需要问,因为这一刻她是主人啊……
        房间只有一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栏杆横在中间,孙策的姿势很艰难,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栏杆横在中间,孙策的姿势很艰难,
 前倾挂坐在栏杆上,说是坐,其实只有大
前倾挂坐在栏杆上,说是坐,其实只有大 和膝盖弯儿勾在栏杆上,脚尖勉强能点到地板。就这么两
和膝盖弯儿勾在栏杆上,脚尖勉强能点到地板。就这么两 着力点。同侧的手腕和脚腕绑在同一条红带子上,留了一段距离,两边都是。这样他的协调完全被破坏,毕竟人很难同手同脚
着力点。同侧的手腕和脚腕绑在同一条红带子上,留了一段距离,两边都是。这样他的协调完全被破坏,毕竟人很难同手同脚 什么事,抬脚重心就完全不稳,手又反被脚腕禁锢,手脚之间不用支架撑开,任由带子拉着,看似宽松却不能发力。
什么事,抬脚重心就完全不稳,手又反被脚腕禁锢,手脚之间不用支架撑开,任由带子拉着,看似宽松却不能发力。
        “叫一声主人听听。”她直起 子说。他抬
子说。他抬 看她,虽然冷漠,但很无辜的表情:“叫一声主人听听嘛。”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可是氛围到了,他张了张口,真的叫出一声:“主人……”她就笑了,一点也不掩饰的开心,笑得他觉得这声值了。
看她,虽然冷漠,但很无辜的表情:“叫一声主人听听嘛。”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可是氛围到了,他张了张口,真的叫出一声:“主人……”她就笑了,一点也不掩饰的开心,笑得他觉得这声值了。
         里正正好摆一个屁
里正正好摆一个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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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这边 出来的屁
出来的屁 ,我要专心惩罚它咯。”就你最会哄人了!
,我要专心惩罚它咯。”就你最会哄人了!
        “很无礼啊。”她漫不经心,“屏风的 里卡个屁
里卡个屁 ,是送给我的吗。”到底是谁无礼这么对他,谁破坏的屏风,谁把他摆弄成这个姿势的!?他可耻地想自己真是脑子烧掉了。
,是送给我的吗。”到底是谁无礼这么对他,谁破坏的屏风,谁把他摆弄成这个姿势的!?他可耻地想自己真是脑子烧掉了。
,她又轻轻 ,
, 得他胀胀的。好像确实没那么痛了。
得他胀胀的。好像确实没那么痛了。
“那如果,我很想摆布你呢?”
*
他好像没办法拒绝……今夜还很长。
        雪白 翘的
翘的
 刚好填满
刚好填满 的每一个
的每一个 隙,保证不会
隙,保证不会 出去。姜凝
出去。姜凝 一把,这种又
一把,这种又 又
又 的手感真好,
的手感真好, 是
是 肉
肉
 ,
, 是肌肉垫得紧实。她拿出红木板,“啪!”普通力
是肌肉垫得紧实。她拿出红木板,“啪!”普通力 ,痛,刚够留痕
,痛,刚够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