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晋替秋拒绝「」以后，邱况一直是本分地在自己的被窝，递交过银行卡，和与社会关系断联以后，晋替秋首次跨越了二者之间的被窝，用手揽着邱况的腰：「我能相信你么？」

        揽并不是个好揽，揽的十分松弛。

        「因为曲艺？」

        「睡吧。」她把被子掖好，背对着邱况。

        二人的距离无限近，几近鼻子贴着鼻子，嘴贴着嘴，女人朴素的五官在邱况的眼中被放大，片刻后分离，女人的发丝泻下去，手逐渐压在邱况的脖颈，这次很有可能不是「」，而是生杀予夺，但在最关键时松手。

        邱况在心中说。

        她是我的。

        邱况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您偷看我日记。」

        你是我的，你知吗？

        她压着晋替秋的手，在黑夜中情切地发誓：「我敢背叛您我就去死，您想怎么置我都可以，把我炖了吃，砍死我都可以，反正怎么样都可以，让我睡在大街也可以，因为我不会再背叛您。」

        「因为。」晋替秋垂着首，说，「原谅是最伟大的惩罚。」

        之所以不是好揽，是因为女人的手偏偏不在衣服外，而在衣服内不咸不淡地抓握着，邱况感到温在逐渐变热，像起了火，这几天不是不想，和晋替秋保持着一臂之隔的关系，她想的有些过了分：「我不会再走了。」

        晋替秋把手抽出，从被窝里起，坐在床：「有时候真想杀了你。」

        「里面有多少钱？」晋替秋的脑中停留着理财计划，已经带着这笔钱，从世界各大赚钱的地方周游了一圈，在她心里拿去什么都比开郑成功那间小厂子收益更高，一笔钱放在郑成功那里，已经枉费了价值。

        她问：「为什么不继续了？」

        好比一百块贬值成了一块钱。

        二人穿着同款睡衣上了床，银行卡被放在床柜上，对于晋替秋而言只是个数字，床柜上已经有了邱况带过来的花瓶，邱况的出现改变了晋替秋的生活，晋替秋也改变了邱况的生活，至少作息变得规律了很多。

        到了晚上，邱况把银行卡给了晋替秋，一并连带着密码。

        邱况望着她的后背看了一会，久而久之挪动了一下，柔地用手臂揽着她，开始发起最柔和的进攻，不论女人是否察觉，战线已经被拉长，接下来有无数个日日夜夜……

听得耳朵要生茧，她心里琢磨着到了点，才起叫林姨和其他佣人准备餐食。

        「六百多万，这些年和郑成功一块挣了一百多万，五百万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邱况说。

        邱况水着眼睛，声音很低：「您想杀了我？」

        「是么？」手沿着腹上。

        邱况的小腹没有赘肉，平整到像没有存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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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替秋的俯下去：「嗯。」

        邱况的脖颈上界限分明，上面胀得通红，下面白的惊人，解开束缚的刹那间，她大口大口地呼，腔发了疯的鼓动，连心都知一不当心会死，但是她现在已经是一个亡命徒，连被待也可以认为爽，认为可以用于高。

        密码是一个很简单的密码，她说：「密码是您的生日。」

        晋替秋躺回床上：「是。」

        晋替秋评价说：「那干不干没什么意思，趁早断趁早节约时间。」

        晋替秋别过首：「你觉得我刚刚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