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两滴泪,沾青衣。
估计大老爷都没想到自己的长子会是个虹霓吧,从小派来的侍从男子都是已觉醒的东隅,女子也都是白驹。
“想要多少次婢都给你。”
路,还是少爷的路。
“光阴易过人老,辜负青春美少年……”本来在床上坐着的杨长卿突然站了起来,一边甜腻地唱着,一边渡步向春兰,他的面色绯红,状如桃花,原来清冷的水瞳,如今全是矜持的情
。
白的杨长卿飞扑到了春兰的杯里,他
上汗淋漓的,仿佛一掐就可以烂掉,他比春兰高多了,肩又平又直,此时这样钻进春兰衣服里,看起来有些怪异的淫乱。
春兰僵地把
扭了过去,心思却已经从一片混乱中清醒了过来。
ps:白驹为女A,虹霓为男O,东隅为男A,太阴为女O,琯朗为男B,始影为女B。雍素为信息素。
春兰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房门,一郁的荔枝香扑面而来。
“少爷,地上凉。”她站在床边,脱掉绣纱罩衫。
也难怪少爷会疯了。
这半生,她的手从未抖过。
而且少爷还发情了。
她笑,对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杨长卿说:“放心,少爷,整个杨家,除了老爷,婢是经验最丰富的人。”
“春兰……”杨长卿甜甜地叫了一声,让人骨都酥
了,他的一
墨色长发像缎子一个铺在床上,四肢舒张着摊开,水
的红
微张,眉目
春,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这个脊梁永远直的男人仿佛
脚虾一样顺着春兰的
跪了下来,用脸去拱她衣摆
起的
,鼻间发出春水似的浪
。
春兰的手,在发抖。
少爷没什么爱好,只是喜欢听戏而已。但他从小便被严格教育,断然不会亲自上场,因为那是掉价,失颜面的事情。
诚然,就算少爷是个虹霓,凭他的美与杨家的权,不愁没有人娶他爱他珍惜他,可那,就是他活着的意义吗?
春兰的在门外凉了半截,手不由按住
口。
香甜的气味近,春兰弯腰拉起杨长卿,把他轻轻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怪不得楼下那群人都不敢上来,这谁敢染指。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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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竟然是个虹霓!春兰在一瞬间反应了过来,她眼疾手快地关上了房门。
自他刚出生起,便为家主严格培养,而如果他是个虹霓,那么他十九年的努力是为了什么?
罪,却必须是她的罪。
是她自己一提到少爷的事便浮躁,不听人话,不长脑子地往楼上冲。
即使面对三百名围杀她的刀客时,她的手,也稳如磐石。
“直到你满意。”
那双清澈的眼睛被眼下的肉染上了薄薄的粉,让人不由得想要把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