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歆安不知可否，“那么第二个问题。突然出现在黑市里的那批军火零件，是暮瀚从远夏直接盗取的，还是通过谁走的明路？”

        张宗耀没有入嘴杂给他设立的陷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楼樊这个人我认识，可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至于贫民窟里的基地，那里的人被文明社会所遗弃，可只要活着，只要还在呼，他们就要为了活下去而竭尽所能。我，不过是偶尔会去那里倾听他们的诉说罢了，没想到却被他们捧成了‘圣子’。”

        “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朝歆安没在第一时间了决定，“第一个问题是，你让楼樊在贫民窟里设立基地继续人实验，是因为那些实验品可以为你制造出更大的混乱吗？”

没错。他之所以能这么有恃无恐就是因为，哪怕朝歆安再厉害也终究没有办法真的拿他怎么样。他的背后不仅有层层的保护者，就连作案的罪证他都能轻而易举的洗脱干净。至于暮瀚他们，不过就是他娱乐游戏里的一环，高兴的时候逗一逗，不高兴的时候他们就是他的替罪羊。

        “朝歆安，我刚才跟你谈的条件不变。”张宗耀向对朝歆安出一个得意的笑脸，可惜遍布他面的青紫红胀只会让想表情的他疼的龇牙咧嘴，“你上放我离开，我就把暮瀚等人的罪证一点不落的都交给你，保证你能凭借这次任务官升一级。”

        “反正你也知，就算你抓了我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答应我现在的条件，而且……”张宗耀继续蛊惑，“我掌握着暮瀚他们的秘密账，只要你点，不用十分钟，那些钱就会通过合理正规的途径一分不差的进入你的账。你这样钱也得了，事儿也办了，妥妥的最大赢家，不好吗？”

        好啊。太好了。怎么会不好。她也终于知为什么张宗耀这么难抓了。他开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了，尤其是在清楚知他是稀有品种的情况下。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朝歆安想了想才，“我刚才揍你，你背后的保护者并没有主动出现。是因为我打的太轻，对你的生命构不成威胁？还是因为你没有主动呼叫救援，他们就不会私自行动？”

        “他的问题你还是问他比较好，不过……”张宗耀特意补充了一句，“也是因为他太穷了，想要办大事，没有足够的钱支撑可是当不了团伙中的老大的。”

        张宗耀被这个问题惊得后脑勺一麻，但是随即他有觉得这是他自己在吓自己，只要朝歆安不是个大无脑的傻子，就该知他开出了条件有多优渥，“朝小姐，我觉得你比许多人都聪明，也比许多人都强。不然这样吧――你如果愿意跟我，所有的条件随你开。我也可以跟你保证，给予你我能给予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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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歆安并不奇怪他能通过某种途径得到她的真实份信息。

        接着他幽幽叹息，“唉，他们也都是苦命人，要是没有一点心理寄托，怕不是眼睛里就看不见一点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