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果您还能继续信任我的话,就请把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吧。”年轻的男人目光如炬,似有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在里面,“我一定会让她把所有知的秘密都带进坟墓!”
人嘛,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给自己树立不能输的威信。
一个肤黝黑
糙、脸上被一条刀疤从嘴角划至耳朵的高壮大汉应了一声,每过三秒,他已经推开办公室大门,大步走了进来。只不过明眼人一看见他,初一开始并不会感觉奇怪,但只要仔细端详他的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眼神木讷迟滞,非常不像个正常人。
”中年男人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我不觉得她真的就只有一个人在拼命。也许在我们不知的地方早就遍布了她的眼线,而我们信以为真的表面下,也早已经被她蚕食的千疮百孔。”
朝歆安压就没想过要去送死,她可以脑子不清醒,但是在求生方面,她自认是要比任何胆小怕死的人都更加优秀。
只带进坟墓怎么够?上将阴沉的目光从年轻男人的脸上慢慢扫过,楼樊留下来的数据不够完整,如果想要继续进行基因改造的研究以壮大他的势力,他们必然就需要楼樊藏起来的另一半资料。他们也不是不能从‘0’重新开始,可随即跟来的风险又该由谁来担?
上将伸手按住了办公桌上内线通讯的按钮,“进来。”
年轻男人抬起,眉心却依旧打成死结,“父亲,我不懂您的意思。”如果不趁她病要她命,那再想解决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上将并没有因为儿子的解释而降低谨慎,事到如今他已经不觉得事情还有丝毫的转圜余地,至于朝歆安,他已经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因为她一个人,咱们隐藏这么久的底牌都被掀了。”
如果他猜想的没错,朝歆安敢带着一的重伤来找他,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大的胜算,而是因为她的手里大概率已经拿到了楼樊藏起来东西。
“带上五个人去永南堵截朝歆安,她如果够聪明的话,就应该知
怎么跟我谈条件。”上将冷笑了一声,不过眨眼他的表情又猛地狰狞起来,“如果她不想谈,那么你们就用一定会让她后悔的方式杀了她。因为没有人在
怒了我以后,还能好好的
气。”
“不可能的,父亲。”年轻男人焦急辩解,“她,没那么大的本事。她再厉害充其量也不过是比较难杀而已,您别忘了,我们的手里可不是只有一个‘寒冰’那种级别的武
。”
其实她也并没有从楼樊的手里拿到想要的东西,像楼樊那种扭曲到极点的人种,在知自己交出东西肯定必死的情况下,他是宁可死去也不会轻易把底牌丢掉的。所以她不仅把楼樊杀了,还没让任何人知
,她手里其实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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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初朝歆安在贫民窟绑了楼樊后并没有将人交给他,反倒是将楼樊藏得严严实实,至少他已经下令到搜寻,却直至今日依然无所获。
“她还不能死。”上将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