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服侍的主子,大主子喜怒無常,冰冷難測;小主子最近雖然安分點,但是撒潑起來的時候,也是混世魔王一枚。是以司機實在摸不準現在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語調,什麼樣的表情回答才適當。連牙關都抖著,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幾個字。
「……」
白宣的瞳孔瞬間燃起火光。
白宣立馬促:「那開快點!不能讓老師等著啊!多失禮!」
老師、老師、老師……
「好……好像是的……」
「小少爺!」
「……」小少爺真的長大了呀,竟然都注重起禮數了。
江函允愣了一下,被他純然雄的侵略眼神看得心
亂了兩拍,連忙別開了眼,伸手想將他推遠點,口中
:「知
了知
了,你別突然靠那麼近呀……嗬……」
地大喊,把司機嚇了好大一。
「是。」司機心裡五味雜陳,但無論如何,油門用力踩下準沒錯。
白宣回過神來,咳了一聲,走了幾步,正要反手關上房門,突又頓住。吶吶地:「我……要不先去洗澡……?」
江老師上,總是有
好聞的味兒。說不上是什麼的,聞了就讓人心神舒暢。他也想洗得香香的,讓老師留下個好印象。
江函允的下腹再度湧起了那種熟悉的痠脹感和空虛。白宣一面舐著他的手指,一面用侵略
十足的眼神
視著他,問
:「老師呢……推遲了一天,說是要
準備,在哪呢?」
『磅』的一聲,他推開了書房的門扇,裡頭端正坐著的男子也扭頭望向他。
白宣著氣。在他腦袋瓜子和心口上轉悠了一整天的人兒,現在當真出現在他眼前了,他卻一時之間,不知
該
什麼反應、該說什麼話,只能像個呆子一樣,望著那張白淨的臉孔。反倒是江函允打趣的嗓音先響起:「你要……一直站在門口嗎?」
車子都還沒停妥,白宣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往外衝。
江函允挑了挑眉,故意搖頭晃腦地:「哦,那今天就認真上課不就好了嗎?就沒那麼多顧忌啦~」
白宣這才關上了門,落了鎖,走向他。只是仍不確定地說:「就是……怕上會有味
……」
過於曖昧的字眼讓白宣吞了吞口水,忍不住鬆了手。就見江函允從椅子上站起,有些忸怩地瞥了他一眼,然後便脫下
上的外套和長褲—
白宣突然握住他的手腕,一一
地
起他的手指……從指尖到指節、從指節再到指縫、掌紋……人說手指連著心臟,果真不假,被他這樣綿綿密密地
著,江函允只覺得自己心臟一陣緊縮,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不行!」白宣原本怯生生的兔子樣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十分激動地喊了出來。還一鼓作氣地衝到江函允面前,像盯牢了獵物的掠食者一樣瞪著他,:「明明說好了,老師要讓我為所
為的。」
啊……自己是不是太輕敵了……一直當對方是個孩子呢……看看這種挑情的技巧,這人的眼神……感覺今天……應該會被插得昏天暗地的吧……
司機和家傭僕們嚇出了一
冷汗,腦中浮現自己被挫骨揚灰的場景。白宣則是充耳不聞那些驚叫聲,全心全意地往書房衝刺。
江函允微微紅了臉,突然盛放的艷色讓白宣恍惚了一下。就聽得眼前的可人兒嬌滴滴地說:「你……先讓我脫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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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
江函允笑著輕咳,眉宇之間的媚意讓白宣都要看得癡了。就聽得他細聲細氣地斥:「又不是運動後,哪有人在家教課前洗澡,就不怕傭人覺得奇怪嗎?」
脫……衣服……
心臟和大腦一起鼓動,每個細胞好像都在呼叫著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