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拒绝陆琛，拒绝柳池，甚至拒绝那个莫名其妙的小丑。

        他闻了闻，有薄荷的味。

        “好奇怪……”陆云雀还在哭，她的胳膊叠起来撑在姜旭前，后仰，别开躲他亲过来的嘴。

        可是，他们明明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啊……

似的，手指往里面多伸了几寸，然后沾了一手的黏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脱离苦海的时候，被住了。

        “你不要…亲我，你嘴巴好脏……”拒绝的声音也变小了。

        “香的。“说完就去亲她的鼻尖。

        ――

        “别…别……”

        姜旭为数不多把女孩子惹哭的经验全都是陆云雀贡献的。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她，姜旭本没有必要和她炒作，这让她的拒绝失去了天然的正义。

        她整个人被迫仰起，肩膀开始微微颤动，眼睛上翻，整个人傻了似的。

        “都是你的味，哪里脏了。”姜旭又凑过去亲了她几口。

        “不要哭，刚才不舒服吗？”

        “噗……”

        “因为…因为生病了，呜…你不要再碰哪里了……”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像是了棉花似的。

        他亲了亲陆云雀满是泪水的脸，将人整个揽在怀里。

        她被他锁在怀里，哪怕缩脖子都能被亲个正着。

        好不容易被药膏止住的水再次淅淅沥沥地了下来，冲淡了药膏的苦味。

        “那不是生病了，是舒服了才会出水的。”

        他顿了顿：“别人跟你这种事都叫*扰，要拒绝知吗？”

        她的手还摸着床柜，此时顿时就要松开了，手指颤动着想要重新拉住，用力往前蹿了几寸，桌子上放着的遥控都被扫到了地上。

        “我喜欢你陆云雀。”

        “为什么要往这里药膏？”他语气像是真的单纯的疑惑，但实际上整个人已经得快要爆炸了。

        姜旭和她炒作对于姜旭来说是有很大的损失的，他会失掉大量的女友粉，那些粉丝粘很高，这样粉丝的失会影响他的票数和排名。

        然后她听到姜旭笑了。

        但是她不能拒绝姜旭，因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这回她真的控制不住哭了。

        陆云雀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眼里黑暗都遮不住的望。

        一个很明显的抗拒动作。

        的，跟豆腐一样，还很，很容易就能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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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很轻，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她哭声逐渐小了。

        “不奇怪，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们这种事情才是天经地义的。”

        “生什么病？”他像极了那种大人最讨厌的，什么都要刨问底的小孩，但却有着小孩没有的力量，可以强迫不愿意回答问题的“大人”，解答他的疑惑。

        “就…就一直水……”

        “好喜欢好喜欢你。”

        但是不是真的又有那么重要吗？她现在需要姜旭他的男朋友，所以如果姜旭希望是真的，那么就应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