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立在床边看了一回，黛玉已经在拿着钥匙开门了。她甚至都没有犹豫过，只一门心思要离开。他思量：要是一无所获，空手回去，今夜如何能安心得过，如何出得中这口气！

        当下武松进入桃花林中，径踅去小院后花园墙外，就在后门小窗边伏着。隔着窗，听不见室内声响，只能再凑近些，直到能隐约看见床上的起伏。武松亲眼看见他把埋在少女的前，双手与嘴不断动作，予取予夺。

        林黛玉闻到酒气，当成了他吃醉后说胡话发酒疯。无奈，她被拧得有苦说不出，只能哭泣着喊疼。想那房是脂水肉凝聚之物，如何经得起暴力摧残？

何人扯碎，摇摇坠地挂在腰上。

        武松看着这把刀，趁着慢慢心冷的空当，自思：冲进去又怎样？我虽然不怕他什么青面兽黄面兽的，却不见得能打过他，况且我和他闹什么？我们可是兄弟！那难不成进去杀了林妹妹？他们两厢情愿，又没一个是出家的，更不曾害了别人，我没来由何必这闲事！我也不乐意得罪林教。然而，这几乎得靠杀人见血才能压抑下来的狂躁冲动，又是什么？这一双迫不及待的拳，要么付诸暴力，要么付诸肉，否则如何能挠着心里！

        他按捺着那快要冲出躯的愤怒，几乎每一寸面

        一连几天，他都这样徘徊着。一个可怕的猜测始终挥之不去。他还注意到，林黛玉这几天完全吃不下饭，有时强口腹甚至会有呕吐的表现。杨志趴在她上吃的画面再次涌上脑海。该不会已经能分水了吧？武松正吃酒，想至此，一时起，把手中酒碗甩了个粉碎。几个喽啰却上来顾看询问，武松正在气上，又有酒作祟，且与这几位喽啰交情不深，登时就起来发狂了，倒把他们吓得抱鼠窜，口中还说着：“小人是好心……”

        眼看着走投无路，林黛玉要去这戒刀，奈何力气不足，便从床边取出一把簪子，作持刃状，要和武松拼命。武松看了一眼，挑一下眉。

        武松把眼神下移，用戒刀的刀柄了一下她的子。少女呀了一声，连带着整个这对都在波涛慢涌。眼见着子被戳出一个柔的圆形凹陷，轻而易举地变形，他不禁生出顽心，又用刀柄去摁压，把这颗樱桃般的小红点戳得陷入肉中，觉得很好玩，冷笑：“比去年第一次见你时明显大了一圈，看来你的杨领会的。”怪不得总是走着走着就累了，本来就质孱弱，肩膀下又吊着这么大一对子，时刻负重着行走的滋味不好受吧，走一会儿就得躺下来歇息，还必须得歪着，才能让子自然垂下来放松。

        受情绪的影响，少女的香也愈发波动起来。武松嗅了嗅鼻子，有馨甜飘来，幽香无比，和去年那一晚所闻到的如出一辙。果然，只要是她在的地方，没过一会儿便幽香满室。

        武松慢摇摇走到她后：“准备去哪里？”林黛玉赶忙推门，却只刚迈出一步，武松便将她轻轻提将起来，一只手抓住她的腰，抡一圈手臂把她扔到床上。黛玉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昏眩，缓过神时，只见一把戒刀正立在旁边。

        明明应该是梦的，怎么会这样呢？她哭了。

        今夜，见杨志不在，武松把戒刀插放鞘内，来到小院中敲门。林黛玉抱着猫慢慢睡着了，一时未应。等到他推门而入时，她却慢慢醒了，正缩在被窝里发抖。他上前把被子掀开。

        随着那人影逐渐压来，她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脸，大惊失色：“是你？”

        说罢，不等她反应，上床去，就黑暗中把她残余的衣裙一手剥了，右手臂顺势伸入肚兜，肘贴于肚脐，手臂搁于腹上，手掌埋在沟间，一把抓住她的房，一边说话，一边像拧巾一般揪住肉就拧起来：“你把这孽种生下来，是打算让谁养？让这孽种也跟着喊大哥，喊领，我们几个来帮你照看！”

        这个手臂比她大，大比她腰肢的彪形大汉，丝毫不把她的反抗放在心上。

        林黛玉大惊：“是你？”又看他气势汹汹，目杀气，便知来者不善，当即要下床去，拉开距离。武松睁圆怪眼，大喝一声：“跑甚么！”说犹未了，手起，铮地一声响，把戒刀插入床中，将另一把掣在手里，慢慢近。黛玉在月光下见那一把冷气森森的刀，已吓得泪满面，却不曾，急忙从墙上取下钥匙，要逃出门。武松阴着脸看着她：好多人看到这架势就直接吓了，这个滴滴的女人，倒还能站稳逃跑哩！是我平时对她太好，教她以为无害吧。

        武松就势抓着她的手臂一推，让她又躺了回去，口中还说：“杨领爬你床时，怎么不见你这样！”黛玉摇：“好没理的话，你不是我亲兄，不是我爹爹，与我无任何亲戚干系，我也没去碍你，这一切与你何干！”武松真被问住了，犹豫片刻后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又没叫你嫁给他，你怎能与他定情，而且还不告诉我？今日定饶你不得！”

        眼见着武松松懈了，越压越近，她也不废话，举起簪子就要刺去。武松瞬间接住，手指一拨，把簪子挑在空中，叮当当地落到地上了。

        *

        武松寻思了半晌，反倒愈发怨气萦怀：到底对她哪里不好！有甚么没顾看到的，换成平时本没有那鸟兴！却偏不选我！倒来辜负老爷！

        武松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便想：“你这鸟面兽，好歹也是住在寺庙里，却不知收敛，出这等勾当！”一没来由的火气冒上脑门，肾上素在瞬间飚起，直到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摸上了腰间那两口烂银也似戒刀，被冰凉的感拉回思绪，才渐渐冷静下来。月色下，刀尖散发出病态的、煞白的光，让人联想到一个癫痫症患者发病时的难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