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汤喝了。”顾星寒知她不舒服，把桑余碗中的大分菜和米饭拨走，只给她留了一小口。但两人的汤碗，都放到了桑余面前。

        “小壶？你看谁家的小壶成天漏。刚刚是不是连最基本的接都不好？”顾星寒让桑余自己拎着裙摆，他搂着桑余，在柜子端拿出一条黑色束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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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犹豫，顾星寒拉着桑余的手，没有任何要妥协的意思。

        “这次我帮你，以后要自觉一些，你这样着肚子跟孕妇似的，主人会觉得很丢人。”束缚带被顾星寒裹在桑余肚子上，他用力一拽，桑余觉得呼都困难，肚子又恢复了平摊，膀胱和子里的被极限挤压，桑余大口着气，提着裙子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在桑余把一条稍厚的肉色丝袜穿好后，顾星寒给桑余拿了一件大衣披在上，搂着她的肩膀出门了。

        “受不了就说话，出门了不方便帮你调整。”顾星寒让桑余依旧提着裙摆，他的手从方形领口伸进去，把桑余罩的扣子调节到最紧的那一环。“带上这个贴，罩就必须系最里面的扣，懂了吗？”手指挑开内衣边缘，在上刮蹭了几下。

        当他把两人的饭都吃完后，盯着桑余看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低在手机上作了几下。卡在桑余后的按摩棒突然开始震动，顾星寒抓住桑余想抽走的手，语气坚定地低声和她说，“不想在外面丢人，就再去成一碗汤，三碗必须全喝完。给你……三分钟时间，三分钟之后，汤没喝完的话，那个东西可就不是现在这样震动了。”

        一条带着的黑丝内放到桑余面前，她张嘴把那不是太大的。顾星寒扶着她，把黑丝内穿上。在后卡得很紧，桑余稍微挪动，都会觉得内被挤压搅动。小又在分汁水，桑余感觉很快就会被她自己的汁灌满。

        车子停在一古朴的寺庙前，那颗巨大的银杏树引了桑余的注意力。她在顾星寒刚停好车，就迫不及待下车，拿着手机对着那颗长满黄色银杏叶片的树拍照。顾星寒跟着从车里下来，看着桑余的背影，他摸摸拿出手机，拍下了灵动的影。

…因为我是哥哥的小壶……”连衣裙的下摆被撩起，桑余想捂住，但顾星寒控制她的手。

        这是一座很有年代感的寺庙。辽代气势磅礴的庙宇下，桑余为顾星寒求了一个平安福，顾星寒也给她请了一手链。两人在吃斋饭时，桑余一脸犯难地盯着面前的饭。她的肚子被束缚带勒得没有任何知觉，虽然面前的斋饭看起来很香，但桑余还是觉得什么也吃不下。

        “哥哥……喝不下两碗……”桑余小声祈求，但顾星寒只是抓着她的手低吃饭，像是没听到桑余恳求的声音。

        桑余立刻被带到高边缘，站不稳，倒在顾星寒怀里。“这么快就上劲儿了？”他轻笑一声，把桑余衣服整理好，无视了她祈求的眼神，不再碰桑余的。“警告你，不许自己碰子。”顾星寒拿东西时候，用力拍了一下桑余正要隔着衣服抓肉的手。

        车子在往郊区开，桑余尽量不让自己想里的憋胀感觉。一路上顾星寒也没有太折磨她，轻快的音乐中，他只是抓着桑余的手握在掌心，指尖偶尔在她的手背上，跟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