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宝宝？”看桑余不停扭看他，顾星寒了她的鼻子。称呼的改变，让桑余的脸又红了，她努力压着不停翘起的嘴角，翻个正对顾星寒。脸埋在他的前，在他的怀里不停扭动。

        桑余顾不得想顾星寒到底在隐忍什么，眼中泪水抑制不住地出，混合着水珠和鼻涕，糊满她的脸颊。终于，在桑余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的时候，顾星寒的手松开，他着气把奄奄一息的桑余搂到怀里，手指伸到肉深，挑开那折磨人的黑绳子。

        “哥哥……你生气了？”桑余不敢相信地抬看他。虽然此时挤压的肚子让她很想上释放，但桑余还是觉得顾星寒不对劲。

        顾星寒有些内疚地轻抚过桑余凸起的肚子，他弯腰抱起她，像给小朋友把一样，手臂放在她的窝，带着桑余来到桶边。

        “桑桑……刚刚有没有害怕？”顾星寒的声音里充满悔意，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桑余脖子上的红痕。当怀里的人左右晃着，轻声和他说“相信哥哥”时，顾星寒把环在桑余后背的手，又收紧了一些。他把在怀里不停扭动的人搂得很紧，两人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隙。

        一开始她还可以控制自己不乱动，但当氧气消耗殆尽的时候，桑余用手拍打着顾星寒的手臂、，他依然没有动，手上的力气反而更大了。那双猩红的眼睛瞪着桑余，在呼之出的占有下，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情愫。

        “桑桑……对不起……”顾星寒把因为寒冷和缺氧而不停颤抖的桑余搂得很紧，他调高了一些水温，在桑余在他怀里的时候，顾星寒一边帮她遮挡着到脸上的水，一边手指按着阴。

        几乎没有力气的桑余，被顾星寒抱着冲洗干净，那条T字和后的按摩棒都被摘除。直到桑余躺在顾星寒怀里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调教结束了。

        在桑余因为颤抖而紧张的时候，顾星寒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在桑余耳边响起，“放松桑桑，好好享受高……”

        “桑桑，可以了，不憋了，排空……”

        顾星寒借着窗帘隙透进来的光，低查看着她上的痕迹。当目光落在桑余颈上那条红色指痕时，他的心颤了一下。刚刚浴室里的场景又回到顾星寒脑海中。他不知为什么，在那一瞬，每天梦里桑余和别人在一起的场景又出现在脑海里。很少失控的人，在那一刻好想把桑余永远留在边。

        她了好久，久到桑余有些不好意思地抬看顾星寒，但男人脸上没有不耐烦，他耐心地等着她一点点释放里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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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一下桑桑，刚刚谢谢你，好久没这么舒服了。睡醒我们出去吃饭。”恢复正常的声音里，温柔中带着些许颤抖。桑余不再挣扎，她把脸贴在他的前，在耳边密集的撞击声中，桑余渐渐进入梦乡。

        窒息和高几乎同时到达，顾星寒在最后一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把上要溺水的人推到墙角。在桑余大口气不停咳嗽的时候，顾星寒钳住她的，强迫她看着自己。“小狗，记住，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呼。”突然卡在脖子上的手指收紧，桑余再次不上气。

摩棒，让桑余的小轻微抽动。

        几乎同一时间，插在口的针被出。桑余微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她的绷得很紧，生怕因为疏忽，而把冲到口的洒出。

        （祝大家除夕快乐呀）

        “可不可以……”顾星寒的声音压得比呼还轻，桑余屏住呼，生怕错过他后面的话。然而顾星寒没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她的发丝间。一颗温热的水珠滴在桑余，她想抬，但顾星寒的手指按在脑后，桑余的脸被他禁锢在怀里没办法动弹。

        “没有，桑桑，吧。”顾星寒的声音比之前还要温柔，桑余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肚子的压力让她忍不了了。再加上顾星寒在她耳边小声嘘嘘，她哼了一声，往顾星寒怀里又靠了一些，淡黄色像泉一样，冲入桶。

        但没有顾星寒的允许，桑余不敢轻易高。每要到高时，她就绷紧，不停深呼。顾星寒则会故意把手指放到她的感点，指甲轻轻刮蹭那里的肉。在桑余上要到时，他会收紧手中的链条，强迫她的脸抬起，被不停下的水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