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野没有多问，自然而然地搂住桑余，微微弯腰，把搭在她的肩膀上，给桑余指哪些是他刚刚点燃的烟花。

        “没有。回去和一下，嗯.....我去给你倒点热水。”程星野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松开她的手，自顾自换衣服。

        已经有不少人来放炮了。程星野给了桑余一仙女棒，让她自己在旁边玩。他则开始摆放那些“重型火炮”。

        “给那些小孩吧。回去吧，怪冷的。”程星野没再看桑余，拉着她的手快步往回走。直到两人到了楼口，鞭炮声才渐小。桑余的耳朵还有些耳鸣，她虽然心里着急，但看着脸色不是太好的程星野，还是决定把给顾星寒打电话的事先放一放，毕竟他陪了她一天，她不是那么没有心的人。

        桑余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把仙女棒放在一旁，掏出那个已经让她失望一晚上的手机。【顾星寒】三个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桑余的心开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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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周围的炮声太响，程星野拉着桑余的手，在她耳边喊了一句。

        当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之际，程星野拉着桑余来到楼下。在桑余惊讶的目光中，他从后备箱中搬出满满一箱鞭炮。程星野弯曲胳膊，示意桑余的手挽着他，两人一起往快步走向烟花燃放点。

        “可是你还有那么多没放！”桑余拉住他，踮起脚冲着他的耳边大声说。

        “你才臭！”桑余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开，攥紧的拳轻捶了他几下。程星野笑着抓住她的手，把她重新拉回到怀里，“我本来就是臭臭的，不信你闻，你快闻闻我。”桑余的脸被他按在怀里，他顺势把她紧紧抱住，两人几乎为一。

        【桑余，春节快乐】

        【对不起，一直没给你回电话。保护好自己】

        她迅速接通电话，以为他那边会很安静，没想到电话那边也传来鞭炮声和人群的喧闹。零点的钟声敲响了，周围的鞭炮声让桑余本听不清顾星寒在说什么。电话很快就挂断了，当她想再回拨的时候，程星野已经跑到了她边。

        电视里欢快的歌声还在继续，程星野闭着眼睛，嘴轻轻贴着桑余的脸颊。在她微微颤抖之际，程星野用力了桑余上的气息。“宝宝，下次我们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吃火锅。我的香香的宝宝，现在成臭臭的了。”

        “我是不是什么惹你不开心了？”程星野开门的时候，桑余小心翼翼地问他。

        桑余看着他走向厨房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快步走进卫生间。刚关好门，她就迫不及待掏出手机。顾星寒给她发的信息被淹没在零点拜年的信息里，桑余把那些不重要的信息都划走后，颤抖的手指点开和顾星寒的对话框。

的气息萦绕在颈间，桑余的耳烧得通红。

        “宝宝，我真的好想一直陪在你边.....”柔的几乎贴在桑余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的话让桑余的心猛地一颤，她想说点什么，但发紧的咙，让她什么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