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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必能拦下多少,真有九阶想过,他也拦不住,他也未必能察觉到,但事还是要做在明面上的。
乾皇可以裁撤掉东厂,但是你督主却依然不能将枪口对准大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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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皇的止步牌在此,想越过的尽管过,我保证不拦着你。”
“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那妖人胁迫,过了今日,我可以亲自去请人替你化解邪法。”
他拿不到,他就举世皆敌,大势之下,谁都会顺势踩他一脚
哪怕检测完成之后,不是化身,那只要是超过六阶的,谁也不准去。
“劳烦道兄坐下喝喝茶,无论何事,过了今日再说。
大震边境,襄王的大旗在黑暗之中闪耀。
顺带着,琅琊院三个大字上的污点,也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督主从今天开始,在官面上被定义为邪道妖人。
余子清抬起头,看着那些遁光,缓缓的站起身。
他也不想的,只是大离的大势便是如此,他只能顺应大势,委屈一下督主了。
一条心已经彻底野了的狗,连明面上的忠心都不愿意来演一下了,那就必须死。
宋承越名正言顺的调动大批人马,甚至还好心的通知了一下琅琊院。
我这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可惜没法亲自过去,也没法亲自出手。
“杀我只是一个目的,他想要拿到大兑玉玺,掌握主动权。
宋承越想要拿到证据,太容易了,而且绝对保证不是假的。
大离境内,伏晓站在高空中,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位九阶。
八月十六,丑时三刻,荒原南部可能会出现异变。
只有描述,没有结论。
“你确定,就是那死太监?就为了来杀你?”
今日,无论是谁想去荒原南部,那都得接受检测。
幸好提前裁撤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来了。”
跟着,大乾都城里便传来消息。
宋承越堵在大乾边境,向着荒原南部的方向看了一眼,暗道一声。
“传令,但凡遇到那琅琊邪术的受害者,全部先活捉了,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这番明面上是求稳,实则是要防督主的话,乾皇也应允了。
子不知道,宋承越也早就提前知道了。
襄王伸手一抛,见一枚令牌丢了出去,令牌迎风见长,化作一面上千丈高的巨大金牌,轰然落地。
荒原南部的事情,大乾哪怕不主动派人去帮忙,那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去破坏。
他便第一时间,请调鲲游传回消息。
今日,整个大震,一个九阶都不准离开。”
大兑的封印,主动权完全在我,大兑玉玺,就是他唯一的选择。
眼见那人不敢妄动了,襄王才笑了笑道。
余子清搬出了石桌石凳,跟钟守正相对而坐,两人就坐在这荒野里,品茶闲聊。
宋承越太了解乾皇了。
襄王坐在船头,面带微笑。
所以,在对外的时候,督主将枪口对准了锦衣卫,性质就变了。
荒原南部,大兑玉玺的封印之地开启,只要找到大兑玉玺,便代表着大兑归来,正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
乾皇不可能去赌你还忠心的,也不可能去赌你不是去报复。
一天之后,天际之上,一道道遁光,飞遁而来。
他就知道,在督主不主动回去觐见,不主动现身说明的情况下,他做的这些事,宋承越压根不需要作假,乾皇都不可能再信任他。
宋承越说的颇有点强词夺理,不过他的屁股却正的不能再正了。
希望琅琊院那边,能多去俩强者吧。
若是时间太久,太过深入人心,那污点便再也洗刷不掉了。
“二位前辈,还请止步。”
远处的巨大九层牌楼,熠熠生辉,其存在的时间越久,那种沉淀下来的厚重,便愈发明显,便是余子清,都开始察觉到,他手中的郡守大印,似乎又变强了。
所以,在荒原南部,出现异变的第一时间,宋承越便连夜面见乾皇,请调人马。
督主存在一日,琅琊化身术或者琅琊化身邪术的名号,便会一日强过一日。
他在这里,便是要做到足够的审查。
如今,宋承越已经抓到了七八个化身,全部都是九阶之下的。
宋承越甚至敢直言督主反叛,东厂也早成了督主的东厂,而不是乾皇的东厂。
哪怕明知道,督主九成九的可能,不是去搞破坏,可你终归没法让人十成十信任。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督主就得老老实实受着,而不是做出这种疑似反叛的举动。
要说现在大乾除了宋承越,谁更想督主去死,那一定是琅琊院里的某些人。
他思忖良久,在得到了大乾锦衣卫动向之后,便做出了决定。
“襄王殿下,你可是又要篡位了?”
此乃大事,而东厂被裁撤,督主怀恨在心,甚至不惜挑起暗影司和锦衣卫之间的矛盾,还让东厂的探子,调转枪头对准了锦衣卫。
一个九阶强者,被拦在边境。
这是选择,顺应大势的选择,而他也会因此,成为大势的一员。
宋承越拿到传讯,咧着嘴笑了起来,用词都给顺势改了。
督主化身,大量现身,全部向着荒原南部汇聚而去,他们强闯关卡,宁愿自爆,也不愿意被活捉,伤了好几个人。
还有一缕电光,在云层之中游走,那是雷氏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