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遇到别的事情了？”

        “你觉得你能修到多少层？”

        老羊想不到，还有谁有力量，还有什么东西，能在这种事上，敌得过光阴的故事。

        他已经可以脑补出来，当年月神被始巨佬忽悠……啊不，是搭救的过程。

        “现在告诉你怕是也已经无所谓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了。

        而且最初的印记，绝对是跟人族绑死的那种。

        “不要告诉我，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在这里，也不要说出口。

        顺手，又说了说，给果汁讲的一堆有关月亮的传说故事。

        老羊有些遗憾，又有些敬佩的叹息。

        哪怕从未见过那位月神，也从未在记载之中看到过。

        但想来那位巨佬，估计也想不到，后辈里会出现一个如此蔫坏的家伙。

        等老羊重新坐下了之后，才气呼呼的问了句。

        “你最好还是下点功夫，这法门，每攀升一个大境界，简直就像是另外一种法门，差距极大。

        余子清看着老羊。

        “难怪了……”老羊恍然大悟：“你怎么修行的这么快？”

        他也已经可以脑补出来，最终月神解开封印，从皓月之中出来的时候，绝对绝对是人族的样子。

        哪怕人不在了，事情也一定不会偏离他预设太多。

        那月神……”

        “别告诉我，别说。”老羊立刻打断了余子清的话。

        余子清就把去东海，见到了龙女，见了老龙王，聊到了月神，牵扯到始前辈的事，都给说了一遍。

        那么，他的任何推测，任何猜测，都是不作数的，他就是不懂。

        我自己爱怎么猜，那是我的事情。

        不懂，那出现任何情况，都是自然而然，没有一丝刻意在里面，任何演化都是自然演化，毫无破绽。

        余子清拍了拍自己的嘴。

        “大概就是这样，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别告诉我。

        先辈留下的法门，的确是博大精深，先易后难，难度攀升的速度，简直堪比遁光直线攀升。

        你说出来，性质就变了。”

        余子清一看，就明白了，老羊猜出来一些事了，所以不能让他说明白。

        老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老羊的眼神很是严肃。

        “你用了九天息壤之后，给果汁讲什么东西了？”

        “有巨佬开小灶喂饭，想不进步都不可能，你修到什么境界了？”

        我是运气好，才……”

        “恩，我的大衍初章，修行到第二十四层了，勉强能当个忽悠人的算命先生，忽悠人，说点吉利话，混口饭吃。”

        真不知道那位先辈，究竟是如何创出如此法门的，难以想象。”

        余子清挨了顿锤，只是捂着脸。

        老羊长叹一声。

        那位巨佬，做事肯定不会只做一半。

        “……”

        就算不是直接影响战力的，却也能全方位的提升其他东西。

        他看的出来，老羊的确是真心实意的这么觉得。

        你告诉我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听余子清说龙女特别好骗，几乎上杆子凑上来让人坑，又牵扯到那位始巨佬。

        不只是化形的外表是人族，而是其真形，绝对就是人族真形。

        “我不行，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忙别的事情，现在才刚到二十一层。”

        余子清张了张嘴，硬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以前余子清可没这么狗东西。

        他这时候才看出来，这狗东西，就是仗着不懂，才敢去瞎搞的。

        老羊看着余子清的狗样子，忍不住跳起来给了余子清一蹄子。

        “估计极限也只能到第五个大境界的极限，三十五层吧，我这方面的天赋一般，这辈子怕是都没希望进阶第六大境界了。

        竟然如此下血本，用九天息壤，加上仙草，去给挖坑。

        绝无可能再有其他可以影响到月神。

        余子清的笑容微微一僵。

        他要是懂了，瞎搞的东西性质就变了。

        时至今日，余子清来到这里，怕是早已经尘埃落定，再无更改的机会。

        这些事，不管余子清懂不懂，只要余子清在之前没有说出口，不是从其他地方得到的信息。

不懂。”余子清继续呲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