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摸她的额。

        里里外外的玩弄磨得她蜷缩起来，成泥，心温度高得像是要化，一出来的热把衣服连着衾被都打。

        灯火不明不暗，照亮这方空间绰绰有余，恒息营的脸正朝向灯盏，刺眼的光晕叫她辨识不清对方神情。

        这样不知多久，腰间忽然伸进一只冰凉的手时，招秀几乎是应激式惊醒，全都止不住颤抖。

        凌乱的发一脑倾在颈间，散开的衣襟将薄衫褪到肩胛，心被岔开的时候，她牙齿都快给自己咬碎了。

        安自己他不至于吧。

        招秀好不容易捱到渗透在血肉脏里的气散化，却没见压在丹田上的那只手抽出去。

        上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反应错了。

        她僵着腰肢竭力静下来。

        侍女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招秀隐约已有意识，整个人仍抖个不停，侍女也在抖，怕到眼睛里全是泪。

        他故意的！

        不敢出声，她在招秀手心里写字。

        到后来呼里全是压不住的泣音，密集的刺激甚至叫她晕了一阵。

        招秀挣扎着并拢双，就被翻过按趴在榻上。

        她不敢动，那手指按在她腹下，指尖掐进她肉里，她还能忍；生生待得外来的气在内府中游走过一圈，疼得额上冒汗都没吭声。

        不提外面多多少少人，就算里面的人低着恨不得把自己缩小成尘埃，也足够叫她羞愤死。

        感的内很快抽插出水。

        变态！这个变态！！

        这是在什么地方――多少眼睛盯着，多少耳朵竖着――堂堂大教主不至于有什么鬼兴致吧！

        只是连名带姓喊了一声，对方便不再是慢条斯理的试探。

        招秀好像是睡着了，又好像始终悬吊于空，里里外外憋闷又压抑，哪里都不舒服。

        她的睫颤了下，思维还未清晰，人已经借力支起来，按住对方手臂。

        他故意要看她难堪！

        可这怎么可能到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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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急促的声息混在淫靡的水声之中，被指甲刮蹭的动作激得大脑空白。

        推拒得越厉害，那手反而按得越紧，一只手就能掌住她腰肢，越慌张反而越像是粘死在蛛网上的飞蛾，再怎么扑腾都挣不开。

        招秀发白的脸色一下子涨到通红。

        圆脸的侍女捧着药碗跪在一边，安静得像是一个无生命的摆设。

        大内侧的肉被虎口掐住的时候她嘴就在抖，指尖压进的时候，整个人就差惊起来。

        ――“你不要反抗他”。

        她气血直冲脑门：“恒息营！！”

        然而手是松了，却寸寸往下，甚至探入衬按住她左。

        动作何其简单暴，两个弯曲的指节几乎是以叩击的方式插进，探入生涩的甬，将花口完全撑开，而后极尽轻佻地把玩着花。

        这人抽出手，重又压住她腰，把她压回到衾铺间。

        这时候招秀反倒不敢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