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立碑吧。”
为了解吴四海,1987年李斌前往香山,可惜晚了一步,林辉肺痨病,死在了医院,而林书音不知所踪。
被识破谎言的女孩脸红了一下,但死不承认,只一味重复,“我就是林书音。”
房茵刚从火车站出来就被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带上车,女孩倒是冷静,不喊不闹,只死死着翡翠吊坠不放。
“没大没小。”
其实房茵想喊他“爸爸”,可她不敢,李斌也不敢,没有哪个父亲会送自己的女儿去卧底。
只当是后迁坟,工人没有多想,问,“逝者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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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下来了?”
女孩小口小口吃着糕,李斌不可置信,过了好一会儿,等女孩
着盘底的
油,沉默地拿出冰箱里剩余的
糕。
破旧的出租屋藏不住弥足珍贵的天赋,为防止尘土飞扬而贴在墙角的报纸,房茵嘴里念念有词重复内容,那是女孩到出租屋的第三天。
等她死了,亲自下去给林书音赔罪,她等不了将吴四海送进监狱,吴四海一定得死。
房茵回到曾经埋葬林书音的地方,土地大多被人铲平,她找了好久才找到那座无名坟,尸骨挖出来烧成灰,带回香山,埋进林辉的墓里。
“李斌,我想吃糕。”
“没背,我闲着无聊看的。”
就这么一句话,房茵的谎言被轻易识破。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不是林书音的?”
前往安城前拿出母亲的遗物,承诺会偿还林辉恩情。
嘴的女孩就这样被养在家里,李斌两三天不着家,房茵也不客气,家里有什么吃什么。
“你叫林书音?”
“你不是林书音。”
“你回答得太快了。”
李斌并非糊涂,吴四海为人最重义,一旦发现女孩是冒用
份,凶多吉少,那翡翠吊坠太扎眼,送去警署反而是羊入虎口。
李斌去了一趟林辉家中,简陋萧条,唯一记录林书音份信息的只有九年前和吴四海林辉的一张合影,女童比着手指被抱在中间。
“我好不容易活出个人样,你就死了。”
1.目前可透的时间线:1978年吴四海得到救助,留下承诺―1987年林辉病逝,房茵林书音相识―1988年林书音去世,房茵冒用
份―1993年林书音(房茵)17岁,林博梁21岁―1994年林博梁以“阿梁”的名字进入绿林社―1996年林书音(房茵)进入绿林社―1997年李斌遇刺
亡。
吴四海死后,她不会像李斌一样傻傻地守着安城,他们这辈子终是没缘父女,还是下辈子吧。
李斌看着三人合照,十二岁的孩子还能去哪,应是听了父亲的话前往安城,于是决定守株待兔。
2.为保持剧情连贯,还是称呼女主为林书音。
“房茵。”
房茵打量着李斌的脸色,兴奋地挖出一大勺油。
林辉墓旁的一块地,工人挖出一个土坑,“小姐,这块地怎么办吗?”
李斌死的那天安城下了很大的雨,尸发白发胀,血都快冲没了,一点证据都没留下。
安城不拥有李斌,但房茵还是将李斌葬在安城,而她就和林书音一起埋在香山,从此以后,她既是房茵,也是林书音。
房茵恍然大悟,听见陌生人问自己的名字该害怕犹豫才对。
“对!”
李斌望向后视镜里瘦小的女孩,猛打方向盘,开向与警署相反的方向。
李斌神色复杂,替女孩着嘴角,绿林社像个铁桶,里边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他本
借用“林书音”的
份另找人选培养,可现在看来,最合适的人选就在眼前。
从那之后,房茵就很难再吃到糕和垃圾食品,因为她已经瘦到拿不起枪。
训练很苦,前途难料,但房茵从不怨恨李斌,如果他没有死的话。
这就是李斌拼命护着的安城,直到他死都没善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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