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诠嘀咕：“顾督邮是照妖镜嘛？”

        顾池问他：“你可见过这种？”

        顾池的文士之道被动，可能掉链子，窥心言灵却是主动的，或许能成功。

        但姜胜也清楚，令德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不亲手杀了想杀的目标，长此以往怕是心生魔障，与日后修行无益。以她现在的状态，奴隶少年逃不出手掌心。

        姜胜心中无语凝噎。

        顾池：“意思就是文士之道不起效。”

        要不是那头特殊发色以及姜胜的关注，他都不会对奴隶少年投去多余注视。

        也正好，放长线钓大鱼。

        呵斥一顿才止住了谣言。

        正如盐贩说的，十乌流民属于“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

        “……罢了，留着吧。”随意滥杀无辜会被主公不喜，但，他留了个心眼，“派人时刻盯着，窥心言灵探不出对方的底，但不代表不能套话。若有问题——”

        仅凭奴隶的身份也很难满足其中一种，莫非真是特殊体质问题？姜胜蹙眉，不知何故，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少年，第一眼就觉得哪里怪异，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考，“也或许是家道中落了？”

        他看奴隶少年挺顺眼的。

        “也不行。”顾池摇了摇头，又道，“此人体质颇为奇特，对天地之气隔绝。”

        真有异动，也不用姜胜出手。

        窥心言灵是文气发动的。

        姜胜又问：“不能用窥心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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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胜：“……”

        谣言2.0或是3.0，都在赶来路上。

        但长此以往——

        姜胜：“……这不太好吧？”

        顾池也挠头，以往文士之道是无往不利的,什么八卦心声听不着,结果遇上几个奇葩。谷仁的原因他没弄清楚，姜胜那回是他有防备，这个奴隶少年什么情况？

        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

        袖中的手比划了个杀的动作。

        姜胜点点头：“典籍上有类似记载，但这种人极少，往往跟普通人混淆……不过，有些言灵或者物件也能产生同样的效果。但前者需要极强实力，后者极为珍贵。”

        (╯‵□′)╯︵┻━┻

        因为林风每次都要抓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亲手割下对方头颅，这就导致军中最近盛传一则很离谱的小道消息——

        文气本质是提炼过的天地之气。

        问顾池，顾池可没这个感觉。

        顾池想了想，道：“这样也行，让令德帮忙盯着，瞧她最近有些急躁，送个人过去，或许能缓解缓解。小娘子年纪轻轻，被她那无德老师吓得，整天盯着人脑袋。”

        ——————

        林风的手艺比他纯熟。

        (本章完)

        林小主簿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用青春正盛的少年脑袋当祭品，每逢深夜，汲取其阳气滋补，闹得女兵也热衷搁人头，年纪差不多的男兵绕道走，生怕自己也被林风祭了。

        “什么叫听不着？”

        顾池提建议：“留着还是——”

        兴许会有意外收获呢。

        只是姜胜没想到顾池会掉链子。

        姜胜道：“回去问问顾望潮。”

        姜胜：“……”他越发觉得寡言少语的鲜于坚更讨喜,徐诠太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