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科内走了。

        同时还安排好了戈登接下来一步到位的事业。

        别人六十多岁才当上保安，戈登二十多岁就当上了保安。

        可不仅仅只是一步到位，简直比其他人少走了三倍的弯路！

        至于安全问题……

        整个哥谭市还有比阿卡姆疯人院还安全的地方了么？

        法尔科内想不明白，甚至是有些嫉妒，为什么李维对戈登这么好，不光让他比其他人少走三倍的弯路，还给他安排了整个哥谭市最安全的工作。

        当然，要是让他来这当保安，他肯定不来。

        ……

        送走法尔科内之后，不等李维给雨果博士打去电话询问收购虫子的进度，办公室的大门就再一次被敲响了。

        正是戈登和哈维。

        李维只能无奈放下电话。

        “戈登警长，你们好啊。”李维叹了一口气，“我这里不是市长办公室，你们不用都往我这里跑。”

        对于李维的俏皮话，戈登没有丝毫接话的心情。

        自从刚刚在楼下疯人院的门前看到法尔科内之后，他心中很多的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从刚刚离开的法尔科内恭敬态度上就能看的出来。

        是他一直小看了李维和阿卡姆疯人院。

        如果说，法尔科内家族是盘旋在哥谭上空的阴霾的话，那李维和阿卡姆疯人院就是比雾霾更高的乌云。

        隐藏的更深，也更加强大。

        他连法尔科内家族都无可奈何，难不成还能对付的了李维和阿卡姆疯人院？

        先不说李维和阿卡姆疯人院愿不愿意遵守法律，接受法律的宣判。

        单单是找到阿卡姆疯人院犯罪的证据，就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戈登还是上来了。

        他有些不甘心，他始终都忘不掉昨晚他和哈维被哥谭野兽三人救下来的场景。

        或许李维不是坏人呢？

        这就是戈登唯一还抱有的希望。

        “李维院长，你到底是哪边的？”戈登直接了当，开门见山。

        反倒是李维被他问的一愣。

        戈登的问题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

        自己是哪边的？这可难倒他了。

        好人？但是他却并不是那种遵纪守法的好人，斯坦在变成沃里克之前那样才是好人。

        他可谈不上是好人！

        坏人？可是从出道以来，他杀的部分人都不是坏人，别说他没杀过好人，整个哥谭都找不出几个好人。

        更何况，他也没有毁灭哥谭，毁灭世界之类极端想法，也谈不上坏人。

        好人和坏人似乎难以界定。

        李维沉默了片刻之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表情。

        “戈登警长，我很难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只为我的利益负责。”

        “那你的利益是什么？”戈登的眼神一亮，“法尔科内跟我说过一句话，即便是黑帮，也需要秩序，混乱才是所有人的敌人。”

        此时的戈登，就连他都没有注意到，他其实已经开始逐渐放弃了想要将李维绳之以法的打算了。

        他们连法尔科内都搞不过，难不成还能搞过比法尔科内还强的李维？

        或许，会有其他共存的地方……

        很可惜，他是李维，不是什么黑帮的老大，也不是这座城市中某些财阀。

        混乱与秩序保持平衡，才能让他的利益保证最大化！

        李维摇了摇头，没有了继续为戈登解疑答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