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灵好笑道，“妾能有什么意见呀，先生去哪儿，妾就去哪儿。”

        “嗯…嘴儿真甜。”李青笑着捧起她的脸，想去吻她，却被避开了，“先生，该吃饭啦。”

        “先等看完结果再说吧！”李青道，“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婉灵嗅了嗅鼻子，故意道，“有呢，刺鼻子。”

        ……

        “先生，你喝酒喝到现在呀？”婉灵略带埋怨，更多的是心疼。

        对此，李青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表示尽心尽力。

一眼，道，“朕觉得最多七成。”

        “倒也不是，北平有北平的特色，上次去那儿的时候，千里冰封实在壮观，但……”婉灵嘟着嘴道，“偶尔看看还行，真要定居久住…还是金陵好。”

        三女如此，李青不禁对投票结果更为悲观。

        “……”李青翻了个白眼儿，“皇上，投票的目的是把问题暴露出来，发现问题才能对症下药，并为解决问题做准备，真要记名，那投票还有什么意义？”

        “众卿平身。”

        “北平不好嘛？”

        “先生，朝廷要迁都吗？”婉灵问。

        文武百官只是一个统称，事实上，上朝的并不只有百人。

        朔风呼呼挂着，夹杂着清早的水汽，还是很冷的。

        ……

        冬季的金陵就是这样，出太阳时暖洋洋的，但清早这会儿，气温并不高，尤其是刮风时。

        六部大佬平时都在殿内上朝，贸然来到殿外，却还是习惯性得穿着之前的衣服，一阵风来，一个个直哆嗦，人都年轻了不少，冻得跟个孙子似的。

        群臣不明所以，照例行君臣之礼，山呼万岁。

        回到家，已临近傍晚。

        “更喜欢……”婉灵帮他穿好袍子，又整了整少许褶皱，这才道：“当然是金陵啊！”

        无他，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宜人的气候，这些都是北平比不了的。

        朱棣轻轻挥一挥衣袖，坐在龙椅上，“朕宣布个事儿！”

        “嗯……那成吧！”朱棣叹了口气，“你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只是很多人没资格进殿，朝会都是在殿外站着，又紧要奏本，需通知先让站殿将军通禀，得到召见才能进殿面禀。

        红袖、怜香都在等着了，见他进来，这才让下人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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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无可恋地看着空空的龙椅，祈祷皇帝快来。

        两刻钟后，朱棣终于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一群小太监，一个抱着箱子，其余几个分别拿着笔墨纸砚，还有两个小太监抬着桌子。

        “没有，进宫和皇上谈公事了。”李青笑嘻嘻道，“你闻闻，我身上有那么重的酒味儿吗？”

        次日，天刚泛青，还没蒙蒙亮，李青便进了宫。

        如婉灵一样，只论金陵和北平，她们更喜欢金陵。

        晚饭间，李青又问了一下两女的意见。

        “早着呢。”李青笑道，“我就随口问问你的意见。”

        顿了顿，“朕还是觉得应该记名投票，方便秋后算账！”

        奉天殿广场，百官汇集于此，很是热闹。

        “先生去的话妾就去。”婉灵帮他退下外衣，从一旁衣柜里取出厚些的袍子，一边伺候着他穿衣，一边说道，“先生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朱棣点头，转而又问起徐妙云病情。

        “呵呵……”李青伸开双臂，配合着她，“抛开先生不谈，单论金陵和北平，你更喜欢哪个地方？”

        这妮子又开始自卑了，看来晚上得好好惩治她们一番……李青打定主意，与她一起前往大堂。

        今天平日不上朝的勋贵都来了，广场上的官员足有上千人，比平时热闹多了。

        李青苦笑点头，连婉灵这样没有利益得失的女子，都不愿去北平，可见关乎自身利益的官员会多排斥了。

        “你这丫头……”李青失笑摇头，接着，突然问道，“丫头，你想不想去北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