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和刚才的霸戈一样，被湮灭。

        就在毁灭气息快要追上之际，老城主突然身形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和刚才奔逃的方位完全相反，只是横移了近两丈的距离。

        但就是这两丈距离，让老城主和那道力量擦肩而过。

        老城主回头凝望，感受着力量划过的空间，心有余悸。

        驱动着身形，来到了金甲男子身旁。

        老城主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发抖。做为筑山境巅峰，和屈山老祖同等境界的他，竟然有这样的感觉。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对决，已经是赤裸裸的碾压，根本无法直面。

        金甲男子同样神情凝滞，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至高绝学，恐怖啊……”

        老城主喟然长叹。

        轰隆隆……

        远处的山头，应声而断。

        在月光下，一个黑呼呼的洞，毫无征兆的出现。

        蜿蜒的山脉，就像是被人平削了山头，湮灭在夜空里，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已经超出了人的认知。

        这样的力量，根本不是人能拥有的，已经超出了天地的气息。

        “快闪开……”

        老城主被金甲男子一掌推开。

        一道力量，从两人的中间穿了过去。

        下方的血海，就像是一张纸，被利箭穿过，根本不能形成任何阻碍，甚至连阻挡的资格都没有，留下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月光都无法到达。

        嗤！

        地面被洞穿。

        街道之上，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没有幽光，没有任何的色彩，就像是无尽的黑暗，将其包裹。

        “这还怎么打？”

        所有的战斗，都在这一刻停止。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就像是夜空中的暮鼓晨钟，惊醒了世间，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是啊，这还怎么办？

        无人可以撼动锋芒，只能选择暂避。

        金甲男子静静的矗立，内心的震荡更是无以复加。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至高绝学，还只是一个筑山境巅峰的强者，若是登山境的极道高手，又会是怎样的场景？

        金甲男子想要移动，却发现自己的脚竟然有种不听使唤的感觉。嗓子眼更是苦涩，一张脸僵硬异常。

        老城主勉强挣扎着身子，身上的衣衫褴褛已经成了粉碎，变成了丝丝缕缕，挂在身上，随着夜风在漂浮，就像是无根之缕，荡悠着渐渐飞离。

        屈山容控制着血海，想要将刚才被击穿的黑洞补全，却发现自己的心神，自己的血雾法根本无法进入其中。

        “这是纯粹的毁灭吗？”屈山容神情很不自然。

        地面之上，寂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