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夜长老也不仅承认，这样的根基，已经超乎常人的理解。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足足持续了五个时辰，这才停了下来。

        整个阁宇，被夜长老阵法封闭的空间，灵气已经近乎液态化，而夜长老三人，除了目瞪口呆，早已没有多余的话语。

        就在这时，杨宁的头顶，出现了一个漩涡。

        周围所有的灵气，似乎受到了召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漩涡涌去。

        “这是？”

        “涤魂之路。”夜长老也不曾想到，杨宁竟然会在一次心神沉浸的修炼之中，打开这样一条路。

        “涤魂，褪尽昔日尘气，锤炼新生自我。”夜长老忍不住说道：“这将是他通往强者之路的必经之路，也是他能够成为强者的最好的洗礼。”

        呼呼……

        原本有些安静的空间，似乎无风自起，传出呼声。

        “你们看……”夜长老指向一处，果然在指头所指之处，那里留下了一缕浑浊的灵气，和周围格格不入。

        “洗涤尘昔，净化灵魂……”夜长老看着杨宁头顶的漩涡，说道：“他恐怕要突破了……”

        果然，话音刚落，杨宁的头顶，出现了一团氤氲。

        强大的吸力，开始在四周疯狂吸收灵力，甚至在杨宁身体的表面，毛孔贲张，刚才释放出的灵力，一股脑儿，全部汇聚在杨宁识海和紫府的第五层山间。

        强大的冲击之力似乎可以冲破世界，杨宁的识海和紫府之中，如山崩地碎一般，但是两座微型的两界山却纹丝不动，似乎一切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而这一切，杨宁丝毫不知，依旧沉浸在冰凉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呼呼……

        “不对，灵气不够了……”夜长老渐渐发现了一个问题，杨宁由于根基深厚的缘故，导致刚才释放体内的灵力不够，隐隐之中，已经出现了一种后劲不足的感觉。

        “那怎么办？”耿庄育大急，杨宁几个月来付出的努力，自己看在眼里，如果在这等关头，因为灵力不足而无法突破，不要说杨宁，就算是耿庄育都无法接受。

        “碎圣晶……”夜长老思索在三，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碎圣晶？”耿庄育震惊，修炼者在修炼之际，最好的突破方式，就是吸收天地灵气，而圣晶虽然是天地结晶，但是终究和飘荡在天地间的灵气有差别。

        “无妨，这小子的功法有些变态，否则他也就不会有这边变态的根基了……”说着，夜长老的声音突然急切起来，催促说道：“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砰……

        一声碎裂，